巨大的重型石柱粗暴的砸落在這山谷的地底下,層層的紅壤夾雜著血與骨,橫漫于各處。
“咳咳!”
在血肉中掙脫起身的和尚,帶著絲絲的憤怒與驚恐。只不過,相較于臉上的那抹驚恐,絲絲若有若無的憤怒,顯得十分的微不足道。
那個女人是絕對不會讓現在他自己死掉的,因為,他身上還有太多的秘密未能深挖,只要他能守住這些東西,那他就絕對不會死。
“魔宗大人,饒過小的吧,小的如果有哪里做錯了?大人指出來便是,小的一定做到讓大人滿意。”滿臉是血的和尚舉首望著那了無盡頭的幽谷沿上,焦急的模樣,讓人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求饒許久,見那上方依舊未有傳來回應,這上氣不接下氣的和尚便也懶得再喊了。
他緩緩的將腦袋繞回來,掃視著周圍那血紅一片的環境。
“真是糟糕。”
他用手輕輕抹掉臉上的那些摻雜著惡心味道的血泥,狠厲的眼睛帶著殺意重新審視著這個只剩下暴虐的世界。
剛才他在上方見到的那個籠子中的怪物,也在這方所能看到的世界當中。只不過,當它誕生的那一刻起,它就只能是這個幽谷中的某一個角落被囚禁的某一個生命體了,直到它死亡,可能才會得到所謂的自由。
這方底谷到底有多大的面積,以他的視界,根本就無法觀摩清楚。因為它的面貌大部分都攏在了濃霧中,以他的手段,根本無法探清那其中的真相。
不過,雖然他無法知道那其中蘊含著什么,但他卻可以確定一件事,就是那些所謂的真相,絕對無法危及到他,因為這底下的怪物的價值,相對于他對那個女人的價值而言,根本就不值一提。
“呼!”
他微微將拳頭拽緊,血紅色的經脈逐漸蔓延上了他的手臂。他清楚他此時所處在的位置,幽谷,南部區域,也就是他在上方所觀察到的唯一一個可能有些用處的線索。
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想要干什么,但他清楚,他只要是一直待在這里,那個女人就一定會采取某種手段,讓他在這片區域中活動起來。與其在她的脅迫下被動行走,還不如主動出擊,將她的目的摸索清楚,讓這里的主動權暫時落入他自己這個俘虜手中。
和尚繞過那些血泥密集的地方,一步步朝著前方的迷霧行去。
有些家伙已經是別人掌中的食物了,卻仍然想要在被吃掉前看一看,那吃掉他的家伙到底有多大的胃口?
幽谷上沿,一個穿著白袍,戴著銀制面具的生靈拿著一份厚重的古塵卷紙,恭敬的站在上官筱茉的身后。
“魔宗大人,根據我們對實驗品的剖解所知,那些疑是元素的粒子,更像是某種帶有生命的未知病毒。因為在它們進入生物體內之后,就會開始有目的的大舉分裂復制,侵占生命體體內的活細胞群。而那些被本體復制出來的單個粒子,與原先那一個最初的粒子,結構和基因又都是完全相同的,所以,它無論在哪一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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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觀察,都不像是一個元素那么簡單。”白袍生靈將手中的那一份厚重的實驗資料和查閱資料呈遞給了站在幽谷邊沿上的上官筱茉,然后沉首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