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子邯皺著眉頭,不知他問這個問題的原因,但最終,還是經過一番認真的思索,嚴謹的回復了少年剛才的話語:“至今為止,都沒有聽聞圣儒會親自出舍來找尋這有緣人,畢竟,以圣儒的身份地位,根本就沒有什么生靈值得他(她這么做。”
說到這里,李子邯突然轉過腦袋,有些疑惑的望向一旁那笑容有些尷尬的桂木,心里頓時明白了一些。
“你們遇到了?”
“嗯。”
桂木先是點了點頭,但似乎又覺得有什么不對,立馬又擺了擺手,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其實呢,不是我們,而是我剛才在睡覺的時候,小駱他,碰到了一個很奇怪的老人,白衣白發,就是往那一看,就很仙風道骨的那種。然后呢,小駱就與他友好的交談了一番,在這番閑聊的過程,小駱似乎給他的感覺還不錯,之后,在他離開了不久,小駱的掌心中就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幻金色文字。”
“你說,這會不會是一位圣儒呢?”桂木斜著眼睛,小心翼翼的望向那個面色凝重的胖子。
“嗯……可以給我看看那個字嗎?單憑字面上判斷,我也無法保證那是還是不是。”李子邯側過腦袋,看了一眼身后那個低著頭搗弄小玩意的駱英雄,然后重重的舒出一口氣,表情嚴肅的對著一旁的少年說道。
“呃……這個,可能暫時有些不方便,嗯……就是……就是,小駱他啊,起先不知道那個東西的含義,以為是什么邪門歪道,然后,把弄著,把弄著吧,一個不小心,就把那個,字啊,給磨掉了。”桂木在說話的過程中,眼睛一直不停的瞄向四周,似乎是覺得這樣可以給自己減輕一些負罪感。
李子邯在聽完他的話語后,有些不可思議的望了望身后那個不理世事的男子,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某種意義上的‘降維打擊’,似乎他對這個世界的具體構成,已經產生了不解與疑惑。
“咳咳!”
桂木輕咳兩聲,將那失去狀態的家伙重新拉回了現實。只見,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小心翼翼的從自己窄小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個裝著金色粉末的琉璃瓶子,提手,遞給了一旁那個瞪大著眼睛的李子邯。
“嗯!”
李子邯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有些驚疑的接過了將他手中的瓶子,小心翼翼的將其擺在掌心中。
他用手抹了抹額頭上面流出來的冷汗,被肉肉擠得快沒有的眼睛,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精光。而那握著琉璃瓶的胖手,明顯也有些許不穩。
桂木看著這個胖子的狀態,立馬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這該不會,真的是某一位圣儒的賜字吧?”
他有些心虛的望著那個表情嚴肅的胖子。
“呼!”
李子邯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原先閃爍著光芒的眼眸,也在剎那間恢復了正常。他緊緊的握著那裝著幻金色粉末的瓶子,對著一旁的少年,一臉鄭重的說道:“這估計是琨羽圣師的手筆。因為在儒林中,只有那位大人,才有資格動用這種級別的染墨。”
李子邯握住那裝著粉末的瓶子,干渴的喉嚨,讓他的每一句話語,都講的十分的困難,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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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空間中有一雙無形的手,巧妙的掐住了他的喉嚨。
“那……現在,就是還剩下的這一堆粉末,那這個東西,還有用嗎?”桂木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似乎是生怕李子邯的表情事先給了他答案,他便暗中將眼睛通向外界的視線給切斷了。
“有,只不過,它不能用正常的方式來展露,需要變通一下。”李子邯滿頭大汗的望著一旁少年,算是對話這么久以來,給出的唯一一個讓人心安的答案。
“呼!那就好。”
桂木拍了拍胸口,接過李子邯遞過來的瓶子。
吵雜的街道,在三人夾角視線中閃末,在這不知不覺間,那于舍林討論到現在的一行人,又再次進入了這小鎮的居民區域范圍中。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