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嵐,那人現今好歹也是有儒皇封號的了,你要是按照這套說法,皇城律法,可是能給你判個大過的。”位于這五人當中,靠左側一邊一個持著墨染字畫扇子的男子,對著那邊滿臉自生厭惡之色的家伙,輕言談道。
“哼!歷史中能得到儒皇稱號的,哪個不是為帝國出生入死的大將,憑什么她這種罪人之子,一回來,就可以得到這種稱號,我心里不服氣,說她兩句怎么了?她以為自己真就是皇室正統了,誰都不可以說她了嗎?”
李秋嵐沒有理會那個男子的規勸,依舊我行我素,在他所言出來的話語當中,仍帶著那股濃濃的怨怒情緒。
“李秋嵐,竹琦都還沒有開口說話呢,反倒是你先言述了,怎么,大貴族禮儀的節氣,還看不慣一女子登頂你頭上了?”在李秋嵐的后方,一個著著粉色紗裙的女子,眸眼無趣的打量著前方那個男子的背影。
“竹琦沒有說話,是因為出于女子的矜持,你以為誰都像你呢?像個潑婦一樣,將來要能嫁出去,你老爹都不知得賠多少嫁妝。”李秋嵐微微側過腦袋,眼睛直盯著后方那個妙顏女子,直白的言語,絲毫不給那女子臺階下。
“你……”
那穿著粉裙的女子似乎被他的話語給氣到了,粉嫩的玉手提起腰中掛著的粉艷香包,仿佛就要一把給砸過去。
“好了,羽傾,別生氣了,秋嵐哥的性子就是這樣,言語就是喜歡往反面挑說,這跟著你鬧著玩呢。”位于那粉裙女子旁邊,一個身著儒衫的惠雅女子壓住了她即將準備拋擲的動作。
輕妙的言語當中,透著絲絲縷縷的柔風,隨那無孔不入的時間,飄入了人浮躁的心緒感官,而在這冥冥之中,又似乎,還帶些婉婉入眠的柔和和心安。
“竹琦,不用攔著她的,反正她那香袋里裝的又不是石子,只是一個貴家小姐拿來裝淑女的樣品而已。”李秋嵐望著后面那氣得牙癢癢的李羽傾,雙手提到臉上,給她比劃了一個鬼臉。
“好了,別太鬧騰,這里還是皇城呢,給別人看到了,可要到你們父王那里參上一筆了。”有些冷漠的聲音從前方那規行的男子身上傳來,那是一個從背影上,就能看出,性格孤冷冰寒的男人。
“是的,瀾汐殿下。”
在這個男子開口之后,那吵鬧的兩人,立馬就給安靜了下來,雖然在之后的后續上,兩人還是各自比劃著鬼臉,攀比著各自的優勢,但在結果上,總算是沒有再讓隊伍變得如先前那般復雜吵鬧了。
“滴答!”
微風卷起落葉,在平靜的湖面上掀起波瀾。
就在這幾人行到這皇庭園林的一座靜雅小橋的拐角之處時,在他(她們前面的那座石井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身影,其淡妝漸粉,姿態雅致而富有詩書氣。
此人,正是從仙弈亭行來的李舒雅。
“呦,怪不得皇城最近的空氣都變差了呢,原來,是那外界,來了一些壞掉的‘垃圾’,真不知道這城墻嚴密,是怎么給這等鼠輩混進來的?”李秋嵐看著旁邊那拿著紙扇的儒雅男子,漫不經心的諷言挑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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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那話語的挑釁,一身雅服的女子也只是淡淡的掃過他一眼,并沒有任何過多的言語。只見其小步慢移,緩步走下了那低雅的石橋。
李秋嵐見那不予理會,從旁漠然經過的女子,內心不禁感到有些惱火。區區一個罪人的女兒,居然敢這等無視他。
“喂,你耳朵聾了嗎?”
李秋嵐轉身,朝著那即將離去的李舒雅大聲怒斥道。
“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