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無疑徹底拉近了上位修士和低階修士之間的距離。
一群筑基期修士頓時興奮的嗷嗷叫。
一堆堆平時不愿意輕易祭出來的法寶蹭蹭的往外丟。
只有兩位元嬰老道背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只有他們兩個元嬰修士在這大肚頭陀跳肚皮舞的時候才發現他身后的佛光也極為隱晦的在傳遞著一種詭異的氣機。
這種筑基期和金丹期修士根本無法感知到的氣機就是煽動氣氛的關鍵。
“狗日的…”
兩個元嬰老道忍不住互望了一眼,心照不宣的暗罵了一句。
雖然同為混亂洲域修士,雖然同被修士洲域稱為邪修,但兩個元嬰老道覺得自己和這大肚頭陀一比就根本不算邪修。
這人陰險的法門太多了。
這種輕易就讓一堆筑基期和金丹期修士興奮得嗷嗷叫的法門和春藥有什么區別?
要是看佛門女修的艷舞興奮得嗷嗷叫也就算了,看一個大肚佛陀跳肚皮舞興奮的嗷嗷叫,這想想真是讓人不寒而栗。
“可以啊!”
看到圍繞著大肚頭陀的一堆修士好像開起了篝火晚會一樣興奮的將道觀團團圍住,紛紛往外祭各色法寶,王離此時距離大肚頭陀不近,倒是也不知這些修士是無形之中受了大肚頭陀的法術挑撥,他看得稀奇,難道這些邪修風土人情真不一樣,一言不合就要唱歌跳舞的么?
不過這批邪修越是一副要圍著道觀唱歌跳舞將他們生擒的樣子,就越是符合王離的心意,越是說明他之前的戲沒有白演。
“該你了。”
他對著周玉希眨了眨眼睛,示意該她登場了,但同時卻有些不放心,道:“大膽點演,表情要到位。”
周玉希被他這一眨眼又是心中小鹿亂撞,嬌羞無比的點了點頭之后,卻是信心滿滿。
她是什么人?
她可是妙欲古宗的準道子。
那種欲拒還迎撩撥人的姿態,整個中神洲年輕一代的女修有誰能夠比她做得好?
要清純她能清純,要妖艷她能妖艷,要端莊她能端莊,除了扮丑她扮不來,其余什么挑撥男修心中欲望的角色她演不來?
她嬌羞無比的飛掠起來,轉頭到了道觀門口往外一探的時候,就已經換了一副花容失色的姿態。
“啊!”
她張開櫻桃小口發出一聲驚呼,纖纖玉指卻很快落在自己的嘴唇上,這副神色,完全就像是良家婦女剛剛出門,結果看到迎面一個暴露狂,想要往家中退卻,卻想到家中沒有男人在,萬一這暴露狂直接闖進院中該如何是好。
她的白皙玉指落在嘴唇上的這副花容失色的姿態已經讓許多修士肚中邪火上升,關鍵在于,她一半身子探出道觀山門,她跨出了一只腳,腳尖剛剛點在院門外臺階上,這個姿勢便停頓了短短的一剎那,那雪白細膩的長腿讓人覺得分外修長有力。
“啊喲!”
白須白眉的太明真君看到周玉希這樣的姿態都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病快要犯了,一種叫做年輕的東西在他的腹部涌動。
但就在下一剎那,周玉希已經如同受驚的小兔溜回了道觀之中,周玉希身影消失的剎那,太明真君都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空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