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他也想過了,這里面很矛盾。
若是想要解鎖一個厲害的劫雷,勢必就大大增加這渡劫的難度。
要是這劫雷真的威能超乎了他的預期,萬一他自己都抵擋不住,那就真的玩大了。
“我或許也能憑此領悟一道新的道紋,和銀霄劫雷、火云劫雷一個級別的劫雷道紋我覺得沒有意義,最好是厲害一些的劫雷,到時候對敵也有用,但關鍵在于,到底選什么劫雷比較好?”他傳音給顏嫣。
顏嫣一直是就事論事,有問必答,但這樣的問題對于顏嫣而言也不是很容易回答。
她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在腦海之中不斷的思索有關劫雷的各種記載。
她這邊還在猶豫,但道觀之中的法陣卻又已經發出了刺耳的警鳴。
又有人出現在異雷山地界之中,但此次卻恐怕不是賀客,而是惡客。
當道觀之中的各種布置察覺到有人進入異雷山地界的剎那,西方的天空已經出現了一道異樣的血紅。
一股極為邪惡的氣息不斷從虛空之中抽引著元氣,形成如鮮血般黏稠的光焰。
當所有人的目光為之吸引的剎那,這一道長達數百丈的血光在空中已經急劇變化,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紅色骷髏頭。
巨大的血紅色骷髏頭的周圍,懸浮著密密麻麻的細小血紅色骷髏頭。
“這…?”
王離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孔雀法王的聲音卻已經在他的耳廓之中響起,“血神子,這是血河宗的修士。這人的修為已至元嬰七層。這人生性殘忍好殺,十分暴戾。據說他幼年就不小心誤服了血毒果,血毒發作時,將一個集鎮之中的所有活人都咬死了,包括他的父母。但也有另外一種說法,那顆血毒果是他故意服下,他就是被人欺負了,無意中知道了那血毒果的功用之后,他就千方百計找了一顆血毒果吞了。”
“這么兇?”王離也是驚了。
“血河宗是翁重天的強宗,這血神子固然殘暴,但他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里,應該是找你麻煩來的。”孔雀法王也才說了這一句,西方的天空之中,那巨大的血紅色骷髏頭已經又往道觀的方向飛近數里,同時有滾滾的聲音在天空之中傳來,“那名叫王離的黃毛小兒呢,如此目中無人,快讓他出來,乖乖受死!”
“真有聽了餐霞古宗的蠱惑,就直接找來和我決一死戰的混亂洲域修士?”王離頓時無語,他覺得這人恐怕真的是自幼血毒入腦,壞了腦子。
“能忍寺和血河宗井水不犯河水,我倒是無法出面幫你解決此人,而且此人雖然修為比我低一些,但據說手段極為怪異,元嬰期的修士和他對敵,從來沒有留下活口。”孔雀法王傳音道:“你不可輕敵,小心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