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叫我之前的名字，以前的我已經死了。”
“那我叫你什么？”
在這個代號末日方舟管家的機器人決定選擇冒險的時候，在另外一艘不屬于這個時代的飛碟之中，女修和女官斷斷續續的進行著對話。
她們此時兩個人的“聯腦”是舊時代都沒有成功過的創舉，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禿頂皇帝完全已經脫離了舊時代程序員的范疇，成為了一個偉大的科學家。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禿頂皇帝能夠回到舊時代，就憑這樣的研究，他也絕對不會再是社會底層的人物。
時間永遠是最偉大的雕塑師。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只要擁有足夠多的時間，那即便是一名碌碌無為的程序員，也終究完成了當時許多頂尖科學家都無法解決的難題。
女修和女官的腦域互通使得兩個人都無比的了解對方，別說是名字，哪怕是最為私密的愛好，也根本無法隱藏。
兩個人此時就像是一臺超級電腦的左右兩邊，各自獨立存在，但在同一個系統之下，沒有任何刻意隱瞞的空間。
但越是了解對方的一切，便越是能夠感同身受。
女官很清楚女修為什么不愿意再提起之前的名字。
因為許多難以忍受的屈辱自己一個人知道就行了，如果遭受的一切再被自己以往的那些熟人，那些師兄妹，那些好友知曉，那這種痛苦就會來的更加劇烈。
與其如此，還不如真當自己的過往已經死去，徹底的換一個人生重新開始。
這當然算是逃避，但無法改變的結果之下，再去直面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女修又沉默了片刻。
在之前她們的交談之中，兩個人經常會有這樣的停頓。
她們在不斷的學習和思索，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她們兩個人也在不斷的進化。
其實她們如果想要探索對方的思緒，便根本不需要這樣的對話就可以直接知道對方腦海之中所想，但對于對方的尊重，卻使得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不去刻意感覺對方的心聲。
大量的知識在不斷消化的同時，也會時不時的讓她們的思緒牽扯到別處去。
所以她們兩個人都已經很習慣這樣的停頓，甚至在某一個人停頓時，另外一個人也會暫時的徜徉在知識的海洋之中。
“很奇妙的世界，操控著一切的最終法則，原來也只取決于零和一這樣的符紋，我想從零開始，如果一定要有名字，你可以叫我零。”女修在停頓了片刻之后，出聲說道。
“就一個字么？”女官看著這名女修的眼睛，確定對方似乎只需要這一個字之后，她便馬上選擇了接受，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我就叫一好了。”
“你？”女修有些意外，但只是一眼之間，她也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感受，輕聲嘆息了一聲，“的確，無論是你還是我，無論是在修真界還是你熟悉的凡夫俗子的世界，我們都已經算是真正的怪物了。”
女官生怕女修又有些悲哀，她便壯著膽子說道，“只要不牽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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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覺得也沒有什么不好。”
女修想了想，笑了起來，“的確也沒有什么不好，至少我們已經比修真界絕大多數人都更早知道了這個世界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