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青玄猶豫著和杜鵑一起走了。
不久后,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但很快就平息下去。
隨即一個身材火爆的女警推門走了進來。
張無越抬頭看了齊心月一眼,隨即又低下頭,靜靜的看著秦思月熟睡的臉。
“喲,你這個沒良心的,姐姐來了也不招呼。”
齊心月說罷,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張無越見狀,趕緊把她拉了起來。
“走,我們外面說,別吵醒了思月。”
齊心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秦思月,道:
“還真是個小美人,怪不得咱家無越要死要活的。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大問題?”
“沒什么大礙。醫生說了,操勞過度加上過度傷心才造成的昏厥。只要修養好問題不太大。”
“究竟怎么回事?”齊心月問道。
“走吧,我們出去說。”
張無越把齊心月拉出病房。
走廊的一角,七八個刑警把四五個派出所民警控制在一邊,包括那個被張無越打傷的民警。此時他頭臉纏著紗布,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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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和自己的同事坐在一派椅子上。
齊心月叫過一個女刑警,讓她守在秦思月的病房前,照顧秦思月。
而她則帶著張無越,來到醫院無人的庭院邊說話。
她掛斷張無越的電話后,就急匆匆的帶人到了思月公司。留下幾個人了解情況后,又趕到醫院來見張無越。
“知道是誰干的嗎?”
齊心月問道。
“是馬標。”張無越道。
“有證據嗎?”
“沒有。他親自打電話給我說是他安排人做的。”
“他沒有親自出面,就算知道是他做的,沒有證據也不好抓他。”齊心月道。
“現在關鍵的不是抓人的問題,而是思月進的一千多萬的貨被人砸了,與明月集團的合約無法履行。而且,這一千多萬都是貸的款,現在這種情況根本無法償還。”
張無越道。
“這么嚴重?小菇涼這不就被毀了嗎?”齊心月道。
“誰說不是呢?這都怪我。要不是我,思月的公司也不會被砸。”
張無越懊惱的道。
“無越,想不想出氣?你要是想出氣的話,姐姐拼著被責罵,帶著人沖進馬家,把馬標抓來暴揍一頓。”
張無越白了齊心月一眼:
“這能解決問題嗎?”
“貌似不能。”齊心月傻乎乎的道。
“心月姐,你能不能幫我?”張無越誠懇的道。
“幫你?怎么幫你?姐姐雖有點小錢,可對目前的思月公司來說,也是杯水車薪啊?”
齊心月認真的道。
“姐,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幫忙知會哪家銀行,給思月公司放點款?或者認識哪個大老板,先借點錢來周轉?”
張無越說道。
“容我想想。”齊心月道。
齊心月擰著眉,想了一陣,最后說道:
“干脆也不用找銀行和財閥了,我直接打電話給我的大老板,以我私人的名義借個兩千萬?兩千萬夠不夠?”
“夠了夠了,謝謝你,我的好姐姐。”
聽到齊心月能想辦法弄來錢,張無越興奮得跳了起來,抱住齊心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齊心月被張無越襲擊,呆了一下,嫌棄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沒好氣的道:
“行啊,張無越,你為了一個女人,向另一個女人借錢,你還真是我的好弟弟啊。”
張無越聞言,尷尬的不得了。
“行了,”看著張無越的窘樣,齊心月道,“逗你玩的。弟弟有事,做姐姐的怎么也得擔當,不是嗎?”
“謝謝姐姐!”
就在這時,一個輕柔的身影走了過來。
“那不是百里千思嗎?她來干什么?”
齊心月不解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