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一年前那事?渝城兵防區防長和副防長,因為洪興亮,被一擼到底,那個李處長,還上了軍事法庭。”
“有所耳聞。這些都跟洪興亮有關?”
“豈只是有關。這洪興亮,就是一攪屎棍。我們能看出他的真面目,可是手下人不能啊。我還擔心,有一天手下人會在他的蠱惑下,干出什么驚天大事,到時還不得我們來背鍋?現在好了,這禍害死了,我也輕松不少。”
“你說的也是。不過現在怎么辦?青城派的人和那個齊心月對上了。”
“涉及到古武門派,就不是你我的能力能解決的。靜觀其變吧,我相信那個齊心月,也不是好惹的。”
“好吧。”
擂臺上,齊心月怒視著梁鑫,冷冷道:
“嗨!我說你這家伙,別空口說白話啊?我什么時候殺了洪興亮了?”
“你要證據是吧?那我就給你證據!”
梁鑫打了一個手勢,諸明強和另一個宗師就抬著洪興亮的尸體上了擂臺。
看來他們早有準備了。張無越心道,不免替齊心月暗暗擔心。
看臺上,因為沒有看到精彩的決賽而悻悻的觀眾們,見到比武的擂臺,演變成審案的舞臺,不由得又來了興趣,紛紛坐下觀看。
“哎呀,這門票沒有白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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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不但看到了真刀真槍的廝殺,還看到了小丑的表演。不但看到了反轉再反轉的比武,還被撒了一臉的狗糧。現在,更神了,我們還能看到擂臺上審案。
哈哈!不虛此行啊,不虛此行!”
看臺上,有觀眾大聲說道。
其他人聽到這位觀眾的話,都跟著起起轟來。
諸明強他們將洪興亮的尸體放在擂臺上,然后揭開蓋在他臉上的白布。
只見洪興亮的一張死臉,因為痛苦而扭曲,口鼻還有血漬的痕跡。
“你怎么能判定這個洪興亮是我殺的,而不是被人毒死的?”
齊心月問道。
“很簡單,如果是被人毒死的,那他口鼻流出的血,就應該是黑色的。而事實是,他口鼻流出的血,都是殷紅的。”
梁鑫道。
“就算如此,又與我何干?”
齊心月不屑的道。
“你昨天在擂臺上,踹了洪興亮一腳。就是這一腳,導致了洪興亮的死亡。”
梁鑫道。
“笑話!我昨天雖然踹了他,卻并沒有使力。今天洪興亮死了,你就想栽贓在我頭上。我勸你,要想栽污,也找一個好點的借口好不好?”
齊心月不屑的道。
“事實上,我們并沒有栽污。是,你踹洪興亮那腳,沒有用力。但是,你卻留下了暗勁。
正是你留下的這股暗勁,攪毀了洪興亮的五臟六腑。
原本洪興亮清醒的情況下,你這暗勁,自能讓他生不如死,向你屈服,答應你的一些條件。
可是在他中了迷藥,失去意識的情況下,你留下的這股暗勁,直接要了他的命。
你看他這扭曲的面孔,就是因為強忍痛苦才這樣。
再看他口鼻的血漬,那是因為他五臟六腑被破壞后,血就從七竅流了出來。”
梁鑫分析道。
所有的人,聽著梁鑫頭頭是道的分析,都認定了齊心月就是殺害洪興亮的兇手。
齊心月,現在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切!你說得,我都差點信了!”齊心月不屑的道,“反正我沒有殺人,洪興亮的死,與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嗎?跟你說這么多,就是讓你心服口服。明強,宏宇,給我把她拿下!”
梁鑫大喝一聲,與諸明強,王宏宇呈三面夾擊之勢,向齊心月攻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