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越不甘示弱的道。
“哈哈哈!好,好啊!”諸秋山氣急反笑道,“原以為咱們好好交流,好聚好散。沒想到啊,一番好意,你居然不領情,那就怪不得我了。”
諸秋山說罷,拿著手中的劍,站了起來。
“喂!你別亂來呀?”
看見諸秋山拿著劍向自己走過來,張無越趕忙叫道。
諸秋山拿著劍在張無越身上比劃道:
“怎么?害怕了?害怕就告訴我呀!”
“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啊?”
張無越道。
諸秋山作勢就要一劍刺入張無越胸膛。
“喂,停!停!”
張無越喊道。
諸秋山提著劍,冷冷的看著張無越,也不說話。
那情形,只要一言不合,就會捅張無越一個大窟窿。
“我說諸門主,不是我不告訴你,就是告訴你,也沒用啊。”
張無越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怎么知道沒有用?”
諸秋山冷冷的道。看來對付著家伙,好言好語并不管用,還得用武力。
“我說諸門主,你是武修對吧。武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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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是真氣,存的的內力。
而修士呢,修的是靈氣,存的是法力。
就想水和油一樣。油加在汽車里,汽車會跑起來。而水加在汽車里,汽車當場就會歇火。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聽見張無越這么說,諸秋山半信半疑起來。
他也想過修武和修真的不同。這法器既是修真者之物,怕也只有修真者的法力才能催動。
“那你教我修真之術。”
諸秋山想了一下,說道。
聽到諸秋山的話,張無越笑起來。
“你笑什么?”
諸秋山惱道。
“你是修武之人,你有見過六七十歲才開始練武的么?”
張無越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年紀大了,不能修真?”
諸秋山皺著眉道。
“不然呢?”
張無越反問了一句。
他也不知道六七十歲的人能不能修真,不過總要拿話懟住諸秋山才行。
諸秋山站在那里,想了半天,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原以為抓住了張無越,從而得知法器的使用之法。有了法器,自己就能稱霸武林。
不想從張無越口中,這法器對武者竟成了雞肋之物。
他有些不甘心。這小子一定是騙我的,肯定還有其他方法。
同時,這小子的修真之法也要得到,既然自己不能用,也要讓子孫后代用。
還有,這小子從那洞府中得到了什么寶物,也要讓他吐出來。
這樣一想,他提著劍,對著張無越的肩甲處就是一劍刺來。
毫無征兆之下,張無越被刺了一劍,頓時疼得大叫起來。
我操你馬的!狗日的諸秋山,剛才說得好好的,居然突然間就動了手!
“怎么樣?疼嗎?”
諸秋山舔著斷劍上的血珠,一臉猙獰的看著張無越。
張無越捂住傷口,怒視著諸秋山道:
“你干什么?你想知道的我已經都告訴你了!”
“不!你什么都沒有告訴我。我要知道法器的使用之法,還要知道修真,還要知道你們在那洞府,得到了什么東西?
你不說,我會挑斷你的手筋腳筋,還會將你的雙手雙腳,慢慢的切下來。”
諸秋山一邊說著,一邊舉著劍,向著張無越右腳跟腱部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