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注意形象。你看,員工都看著呢。”
張無越道。
左丘怡夢回頭看了一眼公司里陸續下班的員工,果然很多人都在朝他們看。
左丘怡夢狠狠地瞪了張無越一眼,然后道:
“你去哪里呀?你的車呢?”
“我回家呀,我今天沒開車。”張無越道。
隨即又轉頭對林霜月道,“對了,霜月,你現在住哪里呀?”
“這不用你操心,我已經買下了一幢公寓。”
左丘怡夢搶先道。
買下了一幢公寓?你要不要別這么猛呀?
你愛咋咋地,反正我沒錢。張無越賴皮的想道。
這還有外人呢,要是讓她知道自己這個老板沒錢,那得多尷尬呀?
所以張無越沒有接左丘怡夢的茬,而是問道:
“那你呢?也住公寓嗎?”
“我不住公寓,住你家去呀?”
左丘怡夢頂了張無越一句道。
“我本來是想讓你住我家的,可是你既然都已經買了公寓,就不能浪費了不是?”
張無越道。
“哼!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
左丘怡夢說罷,拉著林霜月和羅彌月上了她的車,把張無越一個人扔在大街上。
看著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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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怡夢的車冒著一股煙離去,張無越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打了一輛出租回家。
回到家里,自是免不了秦思月的一陣盤問。
好不容易應付過去,張無越才靜下心來修煉。
此時,齊心月正在京城,準備明天面見陛下。
突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她以為是張無越打的,慌忙拿出手機,一看居然不是,不由得心中罵了一句:
我都離開兩三天了,居然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這個沒良心的。
電話是渝城護國局局長張強打來的。
“張局長,有什么事嗎?”
齊心月問道。
“齊隊長,你交給我辦的事,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張強知道齊心月不做刑警隊長了,不過仍然稱呼她齊隊長。
“你說!”
齊心月道。
“通過對黃杜度和曾士茍的審問,以及他們的一些通話記錄調查,我們已能確認,他們的確是有組織的。
而且,通過調查以前媒體報道的一些跳樓事件,殺人事件,夫妻反目成仇事件,我們發現這些悲劇后面,都有這些人的影子。
我們已經抓了二三十人,通過審問,他們的供述基本和黃杜度的供述是一致的。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面臨很大的壓力。很多人要保他們出去,正如他們所說,這些人一沒犯罪二沒犯法。
我打電話給你的目的,就是看你如何區處?”
齊心月聽了道:
“張局長,你現在做的是為國為民的好事。該抓的抓,該殺的殺,誰敢找你麻煩,我第一個對付他。”
齊心月大義凜然的道。
“齊隊長,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電話里,張局長松了一口氣道。
齊心月掛了電話,立即去了皇宮。這么重大的事情,必須讓陛下知道。
皇宮里,陛下聽了齊心月的匯報,問道:
“知道是誰干的嗎?”
“還沒有調查清楚,估計是米國那幫人干的。”
齊心月道
“我給他們總統打電話,這么沒品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太沒底線了。”
皇帝陛下就要起身去打電話,一旁的易千祥忙道:
“陛下,還是我來打吧。你打的話,這事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也好。”
易千祥的電話并沒有打給米國總統,而是打給了他們的第一長老福富格斯。
富格斯對易千祥的指控矢口否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