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真身,雖然已經成圣,卻仍然屬于凡身**。自己以真身進入里面修煉,是最好的選擇。
先前見那小子修煉出了神識,自己迫不及待的教了他神識運用之法,期望他迅速成長起來,幫自己奪回真身。到時自己用真身進入宮殿之中修煉,自己的神識成長起來,普照諸天萬界,整個時空宇宙,豈不由我左右?
可惜呀,現在這個小子死了,自己的希望沒了。
小石頭一屁股坐在地上,黯然神傷起來。
而馬標,在被幽靈無緣無故的又揍了一頓之后,一個人垂頭喪氣的出了基地。
特馬的幽靈,你給老子等著。雖然老子實力不如你,你也不應該隨便出手打人啊?有什么事,咱們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商量不行么?
他想讓幽靈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和他商量,卻不曾想,你馬標以前做事,又何曾心平氣和過?幽靈無緣無故的打人,你馬標還無緣無故的殺人呢。
當初黑山賓館的那個經理,跟你馬標又有何怨何仇?只因為事情發生在他管理的賓館,你就將人家殺了?
弱者,總是希望別人心平氣和的講理;而強者,則喜歡頤指氣使的凌人。
馬家倒臺之后,現在的馬標,就從曾經的強者,變成了弱者。而且還是一個喪家之犬的弱者。
可是馬標,并不承認他是一個弱者。他還有靠山,他還能東山再起。他的靠山就是愷利郡主,他東山再起的資源也是愷利郡主。
他現在,急切的希望愷利郡主派人過來,接替幽靈,最好是愷利郡主親自過來。
愷離辦事不力,肯定不能再任派駐華國的首腦。
你幽靈,看不到我馬標的長處,可是愷利郡主看得到啊。等愷利郡主來了,我的實力增強了,狗日的幽靈,你就等著老子的報復吧!
馬標落寞的走在山林之間,雖然任然充滿著希望,不過看到日光下自己孤單的影子時,心中也不免生起一股喪家之犬的凄涼。
狗日的張無越,一切都是你的錯!當初如果不是你禍禍了王詩琴,我至于會走上謀反的極端嗎?至少我會那么急切嗎?
如果我不是那么急切的想證明自己,我會漏出馬腳嗎?我不漏出馬腳,事情豈不是有很大成功的可能?就算不成功,我馬家不也還是華國的豪門望族嗎?
那樣的話,這個狗屁的幽靈,敢這么對我嗎?要知道愷利郡主可是十分看重我的,她交給我的罌花組織,豈不是比現在更加壯大?我豈不是更加受到重用?
狗日的張無越,老子好想現在就看到你,然后把你的腦袋切下來做尿壺,天天給你沖上幾趟水!
馬標把一切的不滿,把一切的不如意,都發泄到張無越身上。
他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終于走出了大山,來到一處曠野。
他極目遠眺,遠處就是碧海省府海城。因為自己是判逆的身份,他不敢進入繁華的大都市,無法再享受紙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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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了。
加之幽靈他們特殊的身份,也不敢進入鬧市居住,只能在這深山老林,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怪特馬的張無越。如果不是他染指了王詩琴,那么我也不會走上極端。雖然我現在是修真者的身份,可那也不影響我享受美色啊。
馬標越想越氣。他揮起拳頭,對著旁邊的一顆松樹砸去。他把這顆松樹當作了張無越,想一拳擊斷了它。
可他的拳頭砸出去,松樹沒有砸到,卻砸在了一只大手里。
馬標嚇了一跳。真特馬的撞鬼了!剛才明明周邊都沒有人,這個人是怎么出現的?居然單手就接下我猛烈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