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越便把金發少年的事跟她講了,同時又說了要將諸秋山調過去的事。
對于將諸秋山調過去,左丘怡夢豪不含糊的答應了。同時對張無越提到的四大財閥家族的事情,她也來了興趣。
她吩咐陳到底和余無水帶著大家繼續練習,然后將張無越帶到一間密室。
“你帶我到這里來干什么?”張無越疑惑的問道。
“帶你到這里來,當然有機密的事情給你講了。”左丘怡夢道。
“什么機密的事情,你說吧?”
“如果四大財閥派人來談判的時候,你一定要帶上我。”
“帶上你干什么?”張無越問道。
“當然是跟他們談判了。你不帶上我,難道你去談判?關鍵是,你會談判么?”左丘怡夢乜了張無越一眼,其神情顯然認為張無越不是那塊料。
“不就是談判么?現在主動權在我手里,我提條件,他答應我就放人。他要不答應,那就死啦死啦地。”張無越不屑的道。
左丘怡夢對著張無越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死啦死啦地,人家明明是西洋人,你跟他們說東洋鬼話,腦袋不是被門夾了么?”
張無越捂住被左丘怡夢打了一下的腦袋,生氣道:
“你打我干什么?我那不是比喻么?”
特么的,怡夢的手勁,咋越來越大了呢?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掌,拍在腦袋上火辣辣的疼,早知道就躲開了。
“比喻也不行!”左丘怡夢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不行你也不能打人啊。”張無越抱怨了一句,隨后調侃道,“這就是你說的機密?看來你的腦子水得厲害呀?”
左丘怡夢作勢又要打,張無越趕緊閃了開去。
“我問你,你把諸秋山調過去的目的是什么?”左丘怡夢問道。
“當然是預防萬一了。”張無越道。
“這么說,你是猜測對方有可能來劫獄了?”
張無越點了點頭。
“那么,你認為對方是來呢還是不來呢?”左丘怡夢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其實吧,他們直接來找我談判的可能性最大,畢竟他們的少主在我手里。”張無越分析道。
“錯!他們肯定會先來劫獄的,而且就在這一兩天。”左丘怡夢道。
聽了左丘怡夢的話,張無越左右打量著她。
“你干什么?”左丘怡夢問道。
“若不是你天天跟我們在一起,我直接就要懷疑,那個要來劫獄的人,是不是就是你本人。”張無越道。
“你嚴肅一點,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左丘怡夢道,“本來我明天就準備回去上班的,看來又得耽擱兩天了。”
“你憑什么得出這個結論?”張無越問道。
“不憑什么,就憑我是左丘怡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