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禮菲很想挽留張無越,可是她知道挽留也挽留不住。再加上自己現在孤軍深入,隨時都可能有危險降臨。張無越離開了,自己也不用分心去保護他。
“師父,你把這個帶上。”魔禮菲拿出一塊泛著金色光華的石頭,遞給張無越。
“這是什么?”張無越把小金石在手中把玩著問道。
“這是傳音石。”魔禮菲說道,“你有什么事,對著石頭說話,我就能聽到。”
魔禮菲伸開手掌,她的手里也有一塊相同的石頭。這傳音石,看來應該是一對的。一塊在自己手里,一塊在魔禮菲身上。自己對著石頭說話,魔禮菲身上那塊石頭應該就能接收得到。
“好的。”張無越將傳音石收了起來。有了這個東西,自己跟魔禮菲聯系也就方便了。
“禮菲,你現在的處境,應該比較危險。師父我有句話想告訴你。”張無越看著魔禮菲說道。
“師父,有什么話你說吧,我聽著呢。”魔禮菲握著張無越的手,凝視著他的眼睛。
“禮菲,如果有什么危險,你一定要想法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個道理,你應該要懂。”張無越相信,憑魔禮菲現在的實力,想要獨自逃走,哪怕結丹九層巔峰的修士,也留不下她來。怕就怕她為了族人,留下來死磕。
“師父,謝謝你!”魔禮菲將張無越緊緊的抱住,一行熱淚流了下來。
除了父親,很久沒有人這么關心過她了。而她的父親,從她六歲起,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有人說他的父親跟著魔皇,去了更高的星域。也有人說,她的父親和魔皇,被神秘力量殺死了。
張無越拍拍魔禮菲的后背,繼續道:“還有,如果有應付不過去的危險,一定要告訴我。師父我本事不大,但是,誰敢欺負我的徒弟,我張無越絕不答應!”
“師父!”魔禮菲突然捧起張無越的頭,將唇印在張無越的唇上。
我靠,又被強了!而且還是當著那么多親衛和羅彌月的面。
張無越滿臉通紅。一半是臊的,一半是憋氣憋的。
張無越帶著羅彌月離開了魔禮菲的營帳。
一路上,羅彌月悶悶不樂。
“你怎么了?”張無越奇怪的問道。
游子回家,不說興高采烈,起碼也應該心情愉悅。羅彌月怎么滿臉不高興?難道是近鄉情怯?
“好吃嗎?”羅彌月盯了張無越一眼,冷不丁的說道。
“好吃嗎?什么東西好吃嗎?”羅彌月的話,聽得張無越一頭霧水。
“裝,你繼續裝。”羅彌月白了張無越一眼。
“我裝什么了?真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張無越道。
“剛才你抱著魔禮菲啃,味道怎么樣?”羅彌月干脆把話說白了。
羅彌月的話,說得張無越既尷尬又好笑。
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什么抱著啃啊,那是接吻。”
“是啊,你們接吻,味道怎么樣?”羅彌月的語氣里,帶著濃濃的酸味。
“不對,那不是接吻,是魔禮菲強吻了我。”張無越尷尬的摸了一下腦袋。
“我管你誰吻誰,我只問你味道如何?”羅彌月生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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