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管你叫,小白臉李松怎么樣?”
“滾!”
這哥倆一唱一和的聊起了天,而宮鐵已經嚇得快尿褲子了。
他一邊擦著嘴角的鮮血,一邊強撐著站起身,扭頭看向宋迪。
此時這位宋家家主也懵了,在他這種世俗豪門的人眼中,宗師就是最強存在,哪怕北方八駿是北方地區最杰出的八個年輕翹楚而已,不也就是宗師嗎?
可李松的實力,徹底顛覆了宋迪的認知,他眼看著自家花大價錢供養的無敵宗師被打成這個樣子,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李先生,我錯了!”
宮鐵心中哀嘆,無視別人看他的目光,對李松深鞠一躬,道:“是我這個老不死的無知,得罪了李先生,我宮鐵真心向您賠罪,請李先生饒我一命。”
李松大氣的揮手道:“我浩然兄弟常說,要以德服人,既然你真心認錯,那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以后別在為虎作倀,滾!”
“多謝李先生!”宮鐵手捂胸口,佝僂著腰背轉身,身形蕭瑟的朝醫院大門外走去。
此時天色徹底黑了下來,雪也下得更大了。
走到醫院外的宮鐵,撲通一聲跌坐在路邊,然后盤膝打坐運功療傷。
緊接著,一個撐著黑傘的瘦老頭蹲到了宮鐵的身邊,念念叨叨的說道:“老夫掐指一算,今晚我利在東北,得財于生死門前,看來我又算準了,醫院門口真能撿錢。”
沒錯,那個算命的預言帝又出現了。
這老家伙是真不要臉,把宮鐵全身上下翻了個遍,掏走一萬多塊錢現金。
臨走前,預言帝可能良心發現了,又將兩個一塊錢硬幣扔到了宮鐵面前,用無比心疼的口氣說道:“看你年紀也不小了,給你留兩塊錢坐公交車的。”
啊噗!
運功療傷的宮鐵瞬間走火入魔,一口老血噴出三尺多遠。
預言帝嚇得瞪大雙眼,轉身就跑。
宮鐵趕緊強制自己穩住心神,紅著雙眼,喘著粗氣低聲咆哮道:“這該死的寧州,老子發誓,等我傷好之后,此生再不踏入寧州半步。”
“宋迪是吧?”
醫院樓下,李松朝著宋迪勾了勾手指,用蔑視的口吻說道:“帶個大宗師跑來找麻煩,如果我今天不在這,我弟妹和她剛出生的孩子不是要遭你們的毒手了?滾過來受死!”
“不,不不!”
宋迪嚇得連連擺手,然后指向巫家祥,瘋狂甩鍋道:“不是我要來找你們麻煩的,我是受了他的教唆,他……巫家祥,人呢?”
巫家祥太狡滑了,等宋迪想起他時,端著一雙石膏手的巫大少,在一名保鏢的攙扶下,已經已經跑到了醫院大門口。
可恰在此時,兩道刺眼的車燈突然亮起。
掛著五個9牌照的蘭博Urus飛一般拐進醫院。
啊!
巫家祥嚇得大叫出了一聲,隨即雙腳離地,被撞得飛起七八米高,重重的摔進了醫院花壇之中。
“完了,我撞人了!”
蘭博Urus緊急剎停,一臉焦急的蘇浩然推門從車內跳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