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然掛斷電話,掀被起床。
然而!
當蘇浩然站起身后,腦子瞬間嗡了一聲,整個人也僵在了原地。
因為,此時的他竟然沒穿衣服,床邊的地面上,還有他昨天咳血后留下的黑紅色印記。
再回頭看一下床單,雪白床單中間,明顯被人剪走了一塊,可床單上的其他地方,還有些許鮮紅的血跡。
“該死的夏曉曉,簡直不知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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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過神的蘇浩然,恨恨的握緊雙拳道:“竟然趁我中毒昏迷之時,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皇室的公主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說完這句話后,蘇浩然快速沖進浴室。
半小時后。
盛州軍工學院的武道社內,兩方社員相對而坐,可雙方的氣勢卻極然不同。
軍工學院的社員,個個臉色難看,甚至有幾個社員耷拉著腦袋,連頭都抬不起來。反觀另一邊穿著軍官學院制服的人,個個臉上掛著得意之色。
其中一個身材中等,相貌與何天船極為相似的青年,自信的說道:“剛才我聊了鐵砂掌的精髓,現在再說說綿砂掌。武技練到至剛不易,而至柔則更難,柔中帶剛又能剛柔并濟就更是難上加難……”
他就是何天帆,何天船的親哥,也是天榜前十的存在。
說話間,何天帆,從身邊的同學手中接過一張A4紙,右手在紙面上輕輕一按。
當他抬起手時,A4紙上竟然被他的掌力按出一個透亮的掌印。
“好厲害的綿砂掌,我們社長的實力,比百分之七十的老一輩高手都強。”
“天榜前十可不是說說的,這一招綿砂掌,恐怕軍工學院又沒人能練得出來吧?”
“都不用我們社長出手,剛剛我們表演的武技,他們不照樣沒人練得好嗎?他們軍工學院武道社,跟我們軍官學院武道社,簡直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嘛。”
在何天帆出手表演時,他身邊的同學們立刻開始吹捧,甚至完全不把主場作戰的軍工學院放在眼里。
做為主場武道社社長的何天船,站起身道:“哥,綿砂掌是我們何家家傳絕技,我也會。綿砂掌真正的精髓是隔空洞棉,你按穿一張A4紙,我也能。”
說到這里,何天船也拿起一起A4紙。
可是,何天帆卻笑了,“天船,你還是太嫩了,你是什么水平,我會不知道?你覺得,我會用你也能表演出的武技,在人前顯擺嗎?”
唰!
何天帆右手一抿,A4紙掉落在地,可是在A4紙后面,竟然還有一張柔軟的面巾紙。
綿砂掌講究的是軟打的透勁,A4紙的紙質比較硬,打穿真不見得多厲害,可是在打穿A4紙的同時還打穿了一張面巾紙,這就有點恐怖了。
“哥!”
何天船看得面色發紅,有些惱羞成怒道:“我們兩大院校的武道社是交流活動,你處處踩著我,一點面子不給我留,你還拿我當親弟弟嗎?”
何天帆聳了聳肩膀道:“天船,別把你的面子看得太重,哥早就說過,我要踩翻大夏四大軍事院校的所有武道社團。你是我親弟弟,也不能例外。”
當何天帆說出這番話時,武道社內的氣氛一下子充滿了火藥味。
何天帆繼續說道:“看在你是我親弟弟的情份上,我也不太讓你們難堪。文斗和武技表演就到這吧,接下來武比,你們自己認個輸,我們可以不打,怎么樣?”
這一句問話,有如大山一樣,問得何天船無言以對,軍工學院的一眾社員,更無人敢發聲。
“又或者!”
何天帆一抖手上透亮的面巾紙,道:“你也能把綿砂掌練到這個境界,我可以按照原計劃,把武比放到明天,明天你再認……”
“我來晚了!”
就在何天帆囂張得意之時,左手端著一杯豆花,右手拿著兩根油條的蘇浩然跑進了武道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