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魂的卡牌師是什么典故嗎今天第二次聽到了。”
“聽不懂的人,不覺得悲哀么看他們滿口常識的模樣”
“話說有沒有和我一樣搜索宮啟這個名字的”
“我搜了金童,結果全是足球明星。”
“皇宮的宮,啟明的啟,給你們指路了,我遁”
“搜到了,冒險家協會總會副秘書長”
“什么野雞協會”
“你現在看的直播間,就是這個野雞協會分會的賬號。”
“注意,是前副秘書長,已經去
世了。”
“都不會抓重點,去世時間顯示的是今年哦”
“所以拘魂這個詞兒,誰能解釋一下”
“我更想讓人幫我解釋一下三個小時。誰還記得嗎”
“記得1,羅神為啥要強調這個”
“昨天晚上、淮城停留、但又可以往來于淮、湖之間的三個小時噫,細思極恐”
“咳,我想問某雁某商需要報價嗎”
“滾滾滾,你們這是臆想和污蔑”
“就是,某商不說了,某雁才死多久時間根本對不上”
“啊啊啊啊我不想要腦子了”
無形的墻壁不需要坍塌,只要它顯現在那里,自然就會有世界的真實隱隱呈現。
龍七抽空看了幾眼彈幕,就覺得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能力者協會總會那邊要么馬上打電話過來,要么恐怕永遠不會再打電話了
坦白說,他固然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勉強算是半個推墻黨,可今天以來的事態進度,還是讓他有些撐不住勁兒。
他忽然有些懷疑
這個世界真的準備好了嗎
坐在牌桌前的那幾位,似乎并沒有考慮這個問題。短暫沉默過后,墨拉又迅速恢復到了興致盎然的狀態
“沒規則有什么大不了的玩牌說到底,不就是比大小嘛,拿一張方片2和一張紅心5,方片2勝出,這就行了玩得膩歪了,再想其他規則不遲。”
紅心5明顯不樂意了“憑什么2比5大玩牌
總要先立個規矩,要是打爛仗當我沒說,就沒有人能比得過你。”
羅南則在一旁搖頭“這組牌其實沒有數字大小之分,我在抽取時,更注重各自的性質和結構配比。”
習慣性地說著其他人不容易理解的話,羅南信手一揮,將桌上那些混亂的紙牌掃落在地,旋即便以最直觀的方式,將他所說的牌組呈現出來。
問題是,在大多數人看來,這并不是什么牌組,而只是昨天深藍集群一直在較勁的“大金三角”的立體地圖投影。
投影還有明顯的光暗之分。
其亮部集中在大江北岸,特別是從淮城到湖城的西線地帶,也就是羅南帶隊一路“作業”過來的那條線路;另外就是大江入海口的三角洲地帶。
現場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投影的兩處亮部,就是羅南實際停留和經過的區域。三角洲那邊,目前還停泊著羅南的“雷池實驗場”。
墨拉上身重新往前傾,愈發地興致勃勃。
山君雙臂抱胸,同樣看得專注認真。
他們當然不可能小看羅南的操作,因為他們很清楚,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儀器投影,而是由羅南靈魂力量直接干涉周邊空氣形成的光影結構,里面也嵌入了大量具有現實結構意義的能量回路。
只是他們一時間都還不能對這些回路進行分類區隔相當于洗牌都做不到。
兩人中間,山君可能還有那么一點兒譜,畢竟這“牌組”和他昨天的辛
苦“作業”有著直接聯系。可另一方面,他在能量信息的精細度感應上又不如墨拉,強行拆分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細節錯誤。
墨拉抬頭看羅南,長沿帽下的眼睛閃閃發亮
“這算是你的工作記錄嗎”
“哦,對不起,我是把工作記錄和牌組摻在一起了。”
經墨拉的“提示”,羅南又在桌面上敲了敲,“投影”中的亮部,迅速又暗淡下去。
其實所謂“暗淡”,也不過就是對比的結果。投影區域的細部看上去仍然非常清晰有質感,羅南隨手對它們進行縮放,好像永遠都能夠得到清晰的回應。
羅南又檢查了一遍,這回滿意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