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場面好嘛說明就算隔了十一個千年,故土還是有人心向天淵的。”
“可當事人壓力太大了,從那以后素衣小姐就深居簡出了可惡,好想聽新歌”
“新歌的話,小杞哥的還不錯哦。”
“昌義家的那個小家伙不行,喜歡不起來。”
“是吧,太叛逆了,為了去唱歌,連昌義的姓氏都要舍去了。”
“只是改回原來的姓氏而已。說個熱知識,昌義大君以前并不姓昌義。”
“他是大君血脈”
“所以你覺得素衣小姐也該上戰場”
“昌義家的總該不一樣吧”
“昌義家的就不能出現普通人了”
“呃,你們跑題了吧我只是想聽素衣小姐創作一首和含光星系有關的新歌而已。”
“算了吧,一首赤輪已經把她坑苦了,再來一首,外面真要瘋了。”
大家說著與戰事基本無關的八卦,愈發的嘰嘰喳喳,與指揮官原本希望的抓緊時間恢復精力的目標頗有些偏差。不過羅南也好,兩位士官長也罷,都沒有阻止。陶顯醫官還興致勃勃地加入進去
好吧,她本來就是這些話題的重要參與者之一。
羅南聽著他們說話,繼續在內宇宙模擬器上工作。偶爾會去再看一眼陶顯醫官的胸口,那里的“火種”處留下的告死鳥“圖騰”,讓他非常在意。
他可以給出一個“武斷”的結論
不久前,純大君牽拉孽毒并驅役化形為“
役光神鳥”,以消解瞳環28758號小行星及周邊星域天淵軍隊的孽毒污染,其清理工作并不徹底。
因為羅南在提前運作“役魔卷”時,將機動五連諸多感染者形神框架中能夠發現的所有的感染元素,都與“火種”形成鏈接。他并不能斷定這些感染元素的源頭,很難確認哪些是單純孽毒環境污染,哪些是“蟠魔”“燈塔”又或“夢神孽”獨門范式架構以及由此滋生的特殊性質的孽毒滲透。
但事實就是這么清楚如果干凈了、徹底了,火種里的告死鳥“圖騰”就不應該存在。
特別是這樣清晰存在。
僅從“火種”映射的殘余元素成分看,此前一波,“役光神鳥”最多帶走了85左右,還有至少15的孽毒元素,牢牢盤繞在機動五連官兵形神框架深處,潛伏不出。
并不是說羅南的能耐還要超過純大君,而是他只需要研究機動五連這么一個小的集體環境,又通過當面談話、問卷調查、生命草圖等多種方式、多個維度進行分析,甚至動用了“羅南尺”這種直接作用在心理層面的手段,相關工作做了多輪,且細致無比,這種條件,純大君多半是不具備的。
要說,純大君的目的和手段,不是羅南這個層次所能置喙的,就是置喙了也聽不到。
可羅南覺得,他應該做點什么。
如果他生在天淵,長在含光,所有家庭和人際關系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