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金桐不是特別在意地位、氣派的虛榮之人,但仍有高位的自尊。正像他行蹤暴露之后,便主動卸去偽裝,坦誠相見。他的視線直指田邦:
“現在的年輕人,翅膀硬得早,深藍那邊果然是養人的。”
田邦直面超凡鐘的冷硬視線,卻依然還能笑得出來:“金先生比我想象得要瘦很多,戴個這么大的頭箍,竟然還能戴得住帽子。想來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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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那邊感興趣,是因為搞養生了吧,看來我們打聽到的情報也不是沒有來由。”
說話間,他竟然不退反進,笑吟吟地向側前方跨了兩步,擋在金桐和地面上那個金屬構件之間:“聽說金先生近年來修行不順,就另辟蹊徑,玩起了花活兒,在自家獵團成員身上搞起了殖裝游戲,嘗試修正路徑,再攀高峰……不知道進展如何?”
金桐的眼神更冷了,他沒有回應,直接移步向前。
死亡現場的工作室才多大?一幫人挨得也近,僅眨眨眼的時間,金桐與田邦之間的距離,已經只有一臂之隔。
田邦卻是面不改色:“金先生的超凡力量是金屬化。改變物性這事兒,聽起來就高大上。我只是想知道,用來殖裝的金屬,和金先生的關系應該怎么表達?是不是那種心血澆灌、分神裂魂之類的玄幻風……”
話音未盡,哧聲長音響起,仿佛反復燒紅的鐵塊丟進冰水中,帶起大量氣泡,彌漫白煙。這一刻,一臂之隔的空間內,至少騰起了二十層以上的格式之火,層層疊疊,共同架構起最嚴密的“格式化領域”。
但比田邦還要早出一瞬,金桐毫不猶豫的抬手發力,泛著金屬光澤的手掌直戳田邦胸口。
尊嚴是一回事,實戰是另一回事。金桐可沒有傳統前輩高人的自覺——當一個強者明明白白的向你表露敵意,不管是畸變種還是燃燒者,抬手殺掉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更何況,田邦的名頭,金桐也是有概念的:超凡之下第一人、燃燒者和血焰體系的成功結合、深藍項目最成功的范例……種種名頭合在一處,足證其實力不容小覷,況且旁邊還有一個何閱音。
燃燒者隨時隨地可以展開的合擊之術,絕不是1+1=2那么簡單。
當然,也并不復雜。
金桐從來不覺得,世界上有比自身修行更困難的事情。他是肉身強化側,即使成為超凡種之后,精神、肉身的體系分際迅速縮小,但**還是他最強大的武器。
越是強大,越要善于利用。
意念過處,金桐的身軀已經半金屬化,流動的體液也微微變易性質,澎湃的力量運轉,穿過形神構建的特殊結構,催動了金屬晶體內的自由電子,瞬間形成了強大電流。
噼啪聲中,電弧放射,進一步促使空氣電離,不斷推升電場強度,與格式化領域形成劇烈沖突。
滋拉拉的爆音里,格式之火與電火交織,隨即向四面八方擴散。
除了已經以“格式化領域”形式,參與到攻防中的何閱音,屋子里的其他人就倒了霉。所有人的身軀都麻痹了,有位置比較糟糕的倒霉警察,被高壓電流正面擊中,就算有格式之火消融部分,仍似被重拳命中,彈飛撞到墻上,又摔下來,這時皮膚又焦黑起火,也不知還能不能活。
超凡領域電場其實并不以殺傷見長,但在其場域覆蓋下,強大的電離、電解作用可以破壞一切物質基本結構,再隨意重組為亂七八糟的東西——格式化領域也受到嚴重影響,其架構根本就是處在變形和崩潰的交界線上。
金桐猶有余力改變電場強度方向,束能化形,但見扭曲的弧光如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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