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運氣王,千分之一先生。”
“別拿這個開玩笑,現在已經不稀罕了好嘛?”
“沒辦法,現在的夏城,只要是我們這些人見面,就注定逃不掉的。永遠都是‘運氣’怎么樣……啊,真要瘋了,他們都不想想,難到我在夏城就一定是夏城分會的人嗎?”
“大概是看著你像哥們兒吧。”竹竿哈哈地笑起來,在這處高檔餐廳里,他的反應有些扎眼,但對其他人投射過來視線也不在乎。只是舉杯向對面人到中年,微顯豐韻,卻依舊俊秀帥氣的短發女性致意。
后者也舉杯,與竹竿相碰,再次感嘆:“真的是讓人羨慕的好運氣……尤其是注定落到你頭上的時候。”
竹竿挑挑眉毛:“怎么講?”
“你和那位的關系嘍,豈不是注定要近水樓臺先得月?”
“……話是沒錯,但請你先坐直一些OK?”
孫嘉宜此前不但是那么講,還用肢體語言去表達。眼下她笑著直起身子,燈光下短西服衣襟內驚心動魄的溝壑光影線條,終于變得正常了一些,但她也毫不留情地嘲諷自己的老朋友:“B級是拿來炫的,不是拿來裝的。”
“我不裝,只是年齡越大越挑食嘛。”
孫嘉宜酒杯還沒落下,又抬起來,要潑竹竿的臉,后者立刻告饒。
兩人幾十年的交情,已經無限接近于炮友,又遠超過炮友,情感微妙而暢達,說起話來都不見外。
到了這種時候,孫嘉宜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她主動與竹竿碰了下杯子,然后道:“現在是發揮你作用的時候了。”
“我的作用?智慧嗎?”
“你的價值,就是與羅老師的關系。”
“嘿!”
“這不是黑,而是事實。你是與會一千四百四十七人里,第一個實現從C級到B級躍升的狗屎運患者。為什么不是別人而是你?你敢否認這與你和那位羅先生的交情沒有關系?”
“然后呢?”
“當然是血意環的問題。”
“血意環沒有任何問題……”
“但它需要人數、需要圈子、需要經驗,所有的這些加在一起,只有那位羅先生才能夠滿足。”
“這倒是。”
竹竿已經差不多明白了,但孫嘉宜還是把話挑明了說清楚:“所以我希望……哦,準確的說是我們星空會所希望,羅先生能夠到我們會所來,再做一期面向大眾的授課,相關的內容可以與14號晚上的一模一樣,也可以任由羅先生發揮,所有的籌備和開銷,當然包括報酬,我們一定會讓羅先生滿意,當然也包括你這個中間人。”
竹竿揚起眉毛,然后笑了起來:“星空會所?哥們兒你搞什么呢……”
孫嘉宜聳肩:“一次學術會議,一個商務合作。”
“LCRF與分會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