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羽皺起眉頭,如今陳余不在,傀儡師已經將陳氏抓在手中,陳余派系如今群龍無首,根本無法和家主一脈抗衡了。
慶塵就算晉升半神,也不可能這個時候直接帶著慶氏與陳氏開戰,如果對方真被騙來了,很有可能會死在南方。
一邊是慶塵,一邊是母親。
陳凝脂說道:“小羽,不要做出賣朋友的事情。”
zard在一旁忽然說道:“喊我老板過來干嘛,別人都躲著他走呢,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膽大的。”
年輕畫師被整沉默了,他思索半天回應道:“慶塵也不過一介凡人,他并非無所不能。”
zard:“等死吧你!”!
年輕畫師哈哈大笑起來:“勞煩兩位去莊園里的秘密監獄住一陣子,我想你們在那里,或許會想清楚該怎么做。”
大羽忽然說道:“你其實要的不是慶塵,你只是想把我們拖在這里,把我們變成你的傀儡而已。”
這時,陳凝脂身旁的基因戰士手上微微用力,鋒利的刀口在陳凝脂脖頸上割出了一條細密的血線。
大羽原本想殺出去的,卻最終還是放棄了:“zard,你走,我留下。把這里發生的事情,告訴慶塵。”
zard搖搖頭:“我還想看看老板怎么弄死這玩意呢,我不走。"
“你特么趕緊走!”
“你又不是我老板,我干嘛聽你的。”
大羽:“.….…”
兩個人被一起押往地牢,那里由合金整體鑄造,zard也不可能憑借覺醒能力逃出去。
路上,zard小聲嘀咕道:“也不知道老板干嘛呢?”
此時的慶塵,正在清點自己的戰利品。
首先,這一戰最大的戰利品,就是陳余了……
他估計提線木偶從析出到現在,也是頭一次操控半神,以至于在絲線纏上陳余手腕之后,提線木偶已經陷入了徹底的亢奮狀態,幾根絲線就像章魚的觸手一樣來回舞動著。
那一條條觸手在慶塵身邊搖晃著,殷勤的像個狗子,就差給慶塵抱拳作揖了。
估計歷任主人也從未見過提線木偶這副模樣。
慶塵從青牛背上的褡褳里拿出宣紙和畫筆,操控著陳余快速畫下一幅畫作,然后撕碎。
但什么也沒發生。
陳氏畫師作畫是一個非常復雜的流程,并不是慶塵想畫什么就畫什么的。
他操控著陳余將渾身衣物脫下來,赤身裸體的站在迷宮里。
“左臂、右臂、左大腿、右大腿、左胸、右胸,”慶塵嘆息道:“一副紋身都沒留,他又查看了一下青牛背上的褡褳,確認對方已經將全部畫作毀掉,便暗道了一聲晦氣。
他又查看了一下青牛背上的褡褳,確認對方已經將全部畫作毀掉,便暗道了一聲晦氣。
自己辛辛苦苦跟陳余算計了好幾天,又是頂著皮劃艇到處亂竄,又是給陳余變魔術,結果到頭來竟然只得了一具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