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塵一邊沖,一邊小心觀察著獸兵。
他很怕,但獸人軍團見到他的一瞬間似乎也很怕,整個獸人軍團的沖鋒陣型都停頓了。
不是獸兵怕了,而是它們背后控制者怕了。
但這只是一瞬,獸人軍團又大舉壓來,慶塵一看這陣仗,一邊害怕得要死,一邊啊啊啊的沖去。
他身后的家長會成員一邊跟著沖,一邊疑惑道:“家長怎么好像點慫?”
額,以前鼠潮也沒見他慫過,可能是新的戰斗方式吧?
“也許他是想表現出害怕的樣子,讓獸兵輕敵?”
“一定是這樣!”
慶塵從戰線上跑過時,他看見一個個傷員頹坐在戰壕里,還看見一道道期待、激動的目光。
這滿目瘡痍的戰場上,好像有些似曾相識。
就像是他在命送中已經經歷過的一切,那些振奮的、憤愁的、悲惱過的往事一瞬間浮現……
慶塵像回到10號城市的下三區防線,他對那個年輕的面孔說道:“小三,死守。”
對方回答:“死守!”
慶塵心中忽然有一股莫名的情緒激蕩起來。
當他與獸人軍團相撞的一瞬間,慶塵腎腺素開始迸發輸送到身體各處,他兇勐地一腳踢在一名獸兵胸腔,卻見那獸兵胸腔瞬間場陷!
慶塵現在只有一小部分騎士真氣從封印里泄露出來,體內雷漿更是不知所蹤,有的便是一身蠻力。
轟的一聲,這
獸兵竟倒飛出五十多米,撞倒了數十頭獸兵!
那獸兵就像一個保齡球似的不斷翻滾,一路上打出了一擊最佳全中!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特么什么力量?就算是騎士也不該這么兇吧!
如果硬要計算的話,這種力量大概已經是王小九等騎士半神的五六倍,那柄恐怖的斷頭臺在他身上也只能算是繡花針的重量。
這世間已經沒有適合他的武器了,這也是當初任小粟將兩柄黑刀留在里世界的原因,當成為神明的那一刻,一切外物都是多余。
如零所說,神明只是級別更高的人類。
但問題是,一旦這樣的人類沒有對手,那他就是超脫一切的神明。
這會兒慶塵也發現,這些看起來掙獰的獸人…也不怎么樣啊!
慶塵的膽子越來越大,他一邊警惕著西大陸的后手,一邊毫不留情地收割著獸人軍團。
他沒有什么大范圍殺傷的手段,就這么一拳一腳地殺敵。
家長會成員也想跟上他,但關鍵是他速度太快,大家本跟不上。
漸漸的,慶塵被密密麻麻的獸人軍團包圍其中,那獸人軍團連綿不絕的將他團團圍住,此時還有個一身披黑袍的老怪物混在獸群之中伺機而動。
當慶塵一腳踢翻一群獸兵時,那名戲命師老怪物竟從斜刺里殺出,以一柄銀色乙首割傷他的左臂,若不是他躲避及時,這一刀怕是已經割在咽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