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瑟提看了好半晌后,赤犬手中燃燒著的巖漿緩緩消失,取下嘴里叼著的雪茄狠狠在煙灰缸中按滅,赤犬抬起頭滿臉不爽的道:
“現在,滾出我的辦公室!”
明明被赤犬用了“滾”這樣侮辱性的詞匯,瑟提的臉上卻仍舊看不出任何的憤怒或是不滿之色,反而掛著一種勝利者般的笑容。
“等一下”
眼看著瑟提的手都已經搭在門把手上了,赤犬這才再度開口說出了今天叫瑟提過來真正目的:
“回去以后記得準備自己晉升海軍大將后的就職演講,如果就職當天連個演講都說不利索的話,就真的趁早滾到那邊去吧!”
“知道了!”
瑟提的心中一動,面上卻很快恢復了平靜,回頭朝赤犬擺擺手后,瑟提瀟灑的合上房門不帶走一片云彩。
目送瑟提離開辦公室后,赤犬那黑如鍋底的面色一點點恢復,眼中甚至還隱約帶著些笑意,他整個人仰到在座椅之中,有些失神的望著頭盯的天花板用僅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著:
“我的正義有這么容易被看穿么?為什么這樣一個毛頭小子都能看的清楚,你們卻看不明白呢……”
這樣念叨一句后,赤犬重新坐直身子,從辦公桌下方的抽屜里摸出了一支造型精美的電話蟲:
“喂,是我,薩卡斯基……他是這樣說的,我覺得沒有什么問題。”
…………
“怎么樣?他都跟你說什么了?有沒有對你說什么很難聽的話?”
剛一回家打開房門,等候多時的baby-5便湊了上來,一邊開口詢問著,一邊小心的打量著瑟提的臉色,生怕自家男人會在赤犬那里受什么委屈。
這邊baby-5真問著呢,客廳里忽地來傳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
“我看你是關心則亂,你也不想想瑟提他會是吃虧的主么?”
瑟提抬頭一看,發現戰國和鶴中將正坐在自家客廳喝茶呢,至于卡普,他會東海的風車村休假去了,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會返回馬林梵多這邊了。
“都是你叫來的?”
脫下大氅順手掛在門口的衣架上,瑟提回頭看向有些不好意思的baby-5.
baby-5回身給鶴和戰國續了杯紅茶后,小聲對瑟提道:
“我這不是擔心你會出事嘛。”
戰國一邊啃著仙貝,一邊對瑟提道:
“你也別埋怨baby-5,她只是打電話找小鶴出主意而已,要來你們家做客是我和小鶴自己做的主意。
說起來,你小子還真是好福氣啊,找的女朋友不禁溫柔大方,烤仙貝還是一絕,我要是不來你家做這趟客,我都不知道這姑娘做的烤仙貝這么好吃。”
明明這才剛剛退休不到兩個月的功夫,戰國已經肉眼可見的開始卡普化了。
“你可少說兩句吧,怎么才退休這么一段時間就變得跟卡普一樣了。”
吐槽一句戰國后,鶴中將放下手中的紅茶對瑟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