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犬最近正忙著新馬林梵多的搬遷事宜呢,再加上他一向看不起摩根斯那傻鳥,因此在被五老星叫去瑪麗喬亞之前壓根就不清楚這件事情。
直到他來到那間辦公室以后他才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雖說在心中將莽撞的藤虎罵了個狗血淋頭,但和討人厭的五老星比起來,赤犬顯然還算更站藤虎這邊的。
“薩卡斯基,你難道覺得我們叫你過來就是來讓你看報紙的么?關于這件事,你必須跟我們一個解釋!”
五老星中脾氣最爆的地圖頭五老星憤怒的拍著桌子。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能怎么辦,再說報道上不是寫的很清楚么?多弗朗明哥違反七武海安全條例證據確鑿。”
赤犬叼著雪茄滿臉陰沉的道:
“人都已經抓了,難不成還要再放虎歸山不成?不過是區區一個七武海罷了,大不了再找一個就完事了。
如果每個七武海出事都要我這個海軍元帥給出解釋的話,那我這個海軍元帥還要不要當了!”
“你……你……”
地圖頭五老星你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赤犬顯然是在偷換概念,強行將多弗朗明哥和其他的七武海劃等號,以求通過這種方式大事化小。
可他雖說看清了赤犬的把戲,卻不知道該如何拆穿,總不能讓自己這個世界權力巔峰承認罪大惡極的多弗朗明哥跟自己是一路人吧。
眼看地圖頭下不了臺,一旁的金發五老星語氣低沉的厲喝起來:
“薩卡斯基,你少在我們面前跟我們擺元帥的架子,你的面子根本不足掛齒!”
聽聞這話的赤犬額頭上青筋隱現,不知為何,他的腦海中莫名冒出了瑟提當初跟自己說過的話。
“有些人快要坐不住了,他們害怕平衡一旦被打破,自己的位置就坐不穩了。”
想到這里,赤犬忽的沒有那么生氣了。
他看著眼前的這五位號稱“掌握著世界最高權力”的老東西,忽地咧嘴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地圖頭怒視著赤犬,一定要讓他做出解釋。
赤犬輕輕壓了壓帽檐,取出叼在嘴里的雪茄,插進五老星身前的煙灰缸中狠狠熄滅:
“沒什么,只是忽然覺得是我自己有些拎不清了……關于藤虎的事情,我會嚴肅處理的。”
赤犬突如起來的態度轉變,一時間倒是讓五老星摸不清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盤了,幾人對視一眼后最終還是由平日里和海軍方面接觸最多的持刀五老星開口道:
“你能想請其中的關節就再好不過了,這件事情不是簡單的你一個人的面子問題,關鍵在于藤虎這種不跟上級請求就私自代表我們做出決策的風氣不能起……
說說看吧,你打算如何處理藤虎?”
“簡單!”赤犬語氣輕松的對五老星們開口道:
“你們說的有道理,這種風氣不能助長,所以必須要從重處理,直接剝奪藤虎的大將資格怎么樣?”
以此一出,五老星們集體化身流汗黃豆臉。
“不至于,倒也不至于處理的這么嚴重,人才畢竟難德,再說藤虎才剛剛擔任大將也沒多久的時間,這般朝令夕改對咱們的名身也不太好不是。”
如果按著赤犬原本的脾氣,這時候肯定要回懟一句,不是你們說老子的面子根本不足掛齒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