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來找我可是師門要喚我回去了?如果是的話,請代我轉告師門,我可能要再過個一兩年才能重回師門,若不是緊要的事情的話,我便不回去了。”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那師兄我就先回去睡覺了。哦,師妹你手這么燙,可是修行時出了什么茬子?還是盡早回師門去找師尊們檢查一下吧?”
白元捏著自己師妹的手,一口氣說完一堆話,然后便利落地松開手,轉過身,跳到屋檐下的陽臺,走進了房子。
“咔擦”
白元輕輕地關上了陽臺的門。
只留下一臉懵逼的師妹站在屋檐上,手依舊維持著被白元捏住時的姿勢,愣了好久好久。
大概有十多分鐘吧?她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己被師兄捏過的手掌,臉越來越紅。
“師兄他……牽我的手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涌上風師妹的心頭,將其全部填滿。她顫抖著,將那只手一點一點送到自己面前,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將其蓋在嘴上。
“師兄……”
白元當然不是什么直男癌,相反,他其實相當清楚自己這位師妹對自己的心意。但很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白元對于自己的這位師妹并沒有那方面的興趣。
可能陳北會喜歡風師妹這個類型的女人吧?他老喜歡那些胸前特別雄偉的女人了。之前從白元嘴里蹦出的那句話也是指的這個。
如果有可能的話,白元倒是不介意撮合一下他的師妹和陳北。
白元是天星宗宗主白驚云的親傳弟子,他本來并不姓白,是在拜入天星宗,并被天星宗宗主白驚云收為弟子之后才改姓白的。
白元本姓李,本名李元,在被師傅手下后,便改李姓為白。風師妹和他一樣是宗主白驚云的真傳弟子,實力稍遜于他,兩人也是搭檔。
在自己的臥室當中,白元靜靜地坐在床邊。他抬起手,看向自己的手腕。
在那白皙的手腕之下,有一條蜿蜒的脈絡,又或是血管。在黑暗的臥室中,靈力運轉之下,它的顏色由藍轉赤,并愈發光亮。
“你到底是什么?”
白元盯著自己的手腕,問道。
陳北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點,他睜開眼,精神抖擻地從床上一躍而起,跳到陽臺門前,打開門,走了出去。
陳北臥室的對門就是白元臥室,白元臥室里也有一間陽臺。兩個陽臺并不相連,中間隔著前廳的屋脊。
兩人住的這間主屋是在陳北進行重新設計以后再建的,多了些許陳北認為很“現代化”的設計。陳北很滿意自己的設計。
“蕪湖——”
陳北在陽臺上舒展著自己的筋骨,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吶喊。
然后,低下頭的陳北就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陌生的女人。
她盤坐在陽臺下的院子里,身體懸空,似乎是在打坐?還是說修煉?反正陳北經常見到白元用這種姿勢。
“你誰啊!”
陳北朝著女人喊道,但女人并沒有睜眼。似乎并不打算理會他。
盡管這個女人長得非常漂亮,身材也是好到不行。但她這樣目中無人的態度還是讓陳北感到了些許的不爽。
在陳北這位生活在地球的現代人的認知里,是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存在的。因為在地球,男女之間沒有身體素質上的差異。
哦對,這邊也沒有,不過這邊倒是有憐香惜玉這個詞,既可以對男人用也可以對女人用。
陳北面無表情地抬起手,朝著庭院中的女子伸出一根手指。
緊接著,他的手指開始發光,然后,一道細小的氣功波自他指間射出,打向那女人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