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
安定縣,陳北家的庭院里,白元與自己的風師妹恭敬地站在那兒。在他倆的面前,正站一位一身白衣,長發及腰的……是男是女來著?
白元的師尊是一位不明性別的,同樣比女人還漂亮的……姑且稱之為男人吧,男人。
怪不得白元會被改成和自己的師尊相同的姓氏,兩人的長相風格還真是如出一轍。白元的這位師尊長得要比白元還更加地雌雄莫辨一點,而且聲音也很中性化。
陳北認為白元是男性,雖然他從未見過白元在他面前脫衣服,也沒見他洗過澡上過廁所。但陳北還是覺得白元是男的。
畢竟陳北都在白元面前果過那么多次了,也沒見他怎么樣呢。是不是?
不管是男是女,在看到一個異性一件衣服也不穿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總該是有一點變化的。不至于說會像男人看男人果體,女人看女人果體時那樣的淡然,甚至嫌棄。
更何況陳北的身材還這么好,就算是同性,在看到陳北這么好的身材的時候,一般也應該驚嘆一下吧?
可要是讓陳北來看白元的這位師尊的話,那他還真就不能夠斷定白元師尊的性別了。
“從現在起,你就跟在我身邊吧。不要再和那陳…陳什么?”白元的師尊白驚云牽過白元的右手,將其腕部朝上,一邊看著,一邊道。
“陳北,師尊。”一旁的風師妹急忙補充道。
“哦,陳北。”白驚云點點頭,“就不要在和那陳北一起搭檔了。”
“可……”
“你不是已經將你的玉簡送給他了么?”白驚云抬起頭,看向自己最看重和疼愛的這位徒弟。“他實力本就是凡人中的頂尖,再加上你送他的玉簡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別的什么玩意兒。這些東西已完全足夠讓他在這個地方自保,以及尋得一點異人帶來的機緣了。”
“可我……”白元本想繼續說下去,但在自己師尊目光的注視下,最終,他也只是嘴巴動了動,黯然地低下頭。
“我會讓其他弟子們多照顧照顧他的,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見到自己弟子那失落的神色,白驚云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便開口安慰道。
“再者,為師也只是讓你待在我身邊一段時間罷了,為的是保護你,也是保護他。”
“某些人夢寐已久的機緣,如今可是落到了你的手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我的好徒兒?”
赤色的光芒在白元的手腕中流動,宛如古畫中騰云駕霧的‘真龍’。
“徒兒不知。”白元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赤芒,他現在倒是理解為什么自己師傅要他留在自己身邊了。本來他離開宗門為的就是歷練,如今可還沒到歷練結束,回歸宗門的時間呢。
“不知就不知吧,也不重要。”白驚云放下白云的手,在他額頭上輕輕敲了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隨后,白驚云又看向風師妹,“你就代你師兄去那安定縣外的的……”說到這兒的時候,白驚云又卡殼了,“額,那什么…”
“杜村,師尊。”
“哦對!杜村。”白驚云揮揮手,“去吧,風兒。可別再和那陳北鬧矛盾了。你也不想他對你心愛的師兄說你壞話吧?”
風師妹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而白驚云的臉上則是笑意愈來愈濃,“你可得多討好討好他,讓他在你師兄耳邊多夸夸你,說不定夸著夸著,你師兄就開竅了。”
“我這就去,師兄…師尊!”
風師妹的臉紅得幾乎快要噴出蒸汽來,她踩上自己的飛劍,以比聲音還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白驚云和白元師徒二人的視線當中。
“走。”在風師妹離開以后,白驚云揮揮手,“帶為師喝酒去,你這陳兄家里有酒喝沒?”
“沒有。”白元搖搖頭,“他不喝酒,師傅。”
“什么?”白驚云的鼻子一抽,“不喝酒?虧你能和這種人做朋友……那帶我去這個縣城最好的酒家吧。”
“徒兒不知道哪家酒家的酒最好啊……”
白驚云臉色一沉,對著自己的徒兒怒目而視,“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