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個一開始就沒瞧上石墻的手下直接是遭了殃,被當成沙包狠捶了一頓,石墻那點邪火,全給他們了。
倒下去到時候,他們兩個鼻青臉腫,一人頂著一顆豬頭,五官全都挪了位。
而顧惜年此時已到了岑六公子的面前,她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板斧:“輪到你了。”
“臭丫頭,你找死。”岑六公子的舉斧就劈。
顧惜年站在原地,給他劈。
眼看著斧刃要落在她身上,這力道足夠直接將她給一分為二了。
可顧惜年輕輕一閃,直接避開,他的斧子莫名其妙的落了個空。
“你!你不準動!”
顧惜年勾起嘴角:“你瘋了嗎?我不動,原地站著讓你砍?”
“你!本公子絕對不會放過你!”岑六公子嗷嗷怪叫了幾聲。
緊跟著,令人詫異的一幕發生了,他居然不再攻擊,扭頭就跑:“你給我等著。”
顧惜年眨了眨眼睛,岑六公子已經一溜煙的到了賽場的某個區域,他把斧頭一扔,高舉雙手:“我放棄比賽。”
見勢不妙,干脆認輸,速度快的連顧惜年都來不及反應。
無語。
真心無語。
這些世家子弟啊,果然是超級紈绔,大約不曉得禮義廉恥四個字的意思,將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的策略,貫徹了個徹徹底底。
還等著看顧惜年跟岑六公子決戰的人們徹底失望了。
賽場正上方的觀賽區內,百姓們紛紛不滿的叫嚷,聲音之大,穿破云霄。
這時,石墻已經解決了對手,喜滋滋的回到了顧惜年的身邊。
“姑娘,我把那倆人給捶趴下了。”
顧惜年豎起大拇指:“你趕緊去找別的對手吧。”
石墻固執的搖頭:“姑娘,我就守在你身邊了,等你贏了這一場,我直接投降,這樣子,你就能贏了。”
顧惜年詫異的望向了他,見石墻一臉固執,像是下定了決心,她不是很理解的問:“為什么?”
“我一個人能打的過兩個,但多了就不行了,剛在外邊,那些人一起上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的本事還不太夠呢,所以,我決心要護著姑娘贏了這一場。我娘說,要懂的感恩,要看得見別人對我好。姑娘救了我的命,我也得知恩圖報。”
石墻說完,還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
恰好這時候,有人想要抽冷子的偷襲。
石墻一個轉身,用力打倒了對方。
然后就像個守護神似得,顧惜年走到哪里,他便跟隨到哪里了。
第十組的比賽,簡直是一面倒。
顧惜年領著石墻,一路向前走。
遇到了對手,都是直接擊暈,干脆利索。
石墻是有樣學樣,一開始還拿捏不好分寸,可顧惜年是邊打邊教,隨手抓一個對手,就給石墻講了起來,打哪里能給人打懵,打哪里嫩給人打暈,打哪里是直接打死。
絲毫不介意,她這么做,得有多驚悚。
越來越少的對手,皆是用一種擔憂的目光,看向這倆人。
石墻學的是一臉傻笑。
“姑娘,您的法子真是太好用了。”
顧惜年應聲:“那就多打暈幾個,再好好練練。”
石墻:“得咯,這就去。”
于是乎,第十組賽場內,不少人直接被嚇了個半死。
二話不說,直接投降。
而還抱著僥幸不肯走,想要再試試的那些人,則是毫無懸念的倒地不起了。
半個時辰之后,顧惜年與石墻是賽場上唯一站著的兩人。
“等會你出去,先不要離開,我與你,另有安排可好?”顧惜年柔聲問。
石墻使勁的點頭,果然是自動放棄,但他離開會場時,興高采烈,就像是個凱旋而歸的將軍似得榮耀。
比賽結果當場做出。
有人高呼:“第十組,勝利者是:銀覺!”
而這時,巡視到此的七皇子盛景淵像是感覺到了什么,目光隔著一段距離,遙遙的落了過來,定格在顧惜年的身上。
他,緩緩瞇起了眼睛。
那個帶著玄金面具的女子,看起來怎的那么眼熟?
好似,是在哪里見過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