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們說不出話了。
他們先前對于韓鈞沒有半點認識,都是人云亦云,所以自然就覺得韓鈞沒什么卵用。
但現在,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而已。
韓鈞的強悍和張狂,就深深的撼動了他們的內心。
誰說韓鈞不敢站出來?誰說韓鈞沒卵子?
韓鈞的強大更是讓他們無話可說,之前所有對韓鈞的不好說法,盡數破碎!
在南劍門的地盤,暴打南劍門的弟子。
強!狂!
無法無天!
這是所有人對韓鈞的第一印象。
鎮妖司眾人一吐心中的郁壘,紛紛拍手叫好。
就在這時,一道怒吼傳來:“住手!”
眾人轉頭望去,只見一個中年男子在數人的擁簇之下走過來。
這些人的身上穿的是黑色的道袍,不同于弟子的月白色道袍。顯然,這些人是南劍門的高層。
領頭的中年男子陰沉著一張臉,雙目之內噴涌著殺氣。
“把人給我放下!”中年男子怒吼一聲。
“大長老。”南劍門的弟子紛紛行禮。
迷迷糊糊的陳氿艱難的轉頭過,有氣無力的喊到:“大.....大長老,救,救我!”
大長老冷哼一聲,心里對于陳氿等人的沒用非常憤怒。
但現在,得先對付韓鈞這個外人。
“我叫你把人放開,你沒聽見嗎?!”大長老怒吼一聲。
韓鈞神色不變:“一介江湖武夫,也敢威脅有編制的鎮妖司司察?你好大的膽子!!”
人群中,那個拿著紫砂壺的老頭笑著點了點頭,:“這話,有點水平,腦子不錯。”
大長老眼皮子一跳:“在我南劍門的地盤,管你是誰!把人給我放開,別逼我動手!”
韓鈞渾然不懼:“你動一個試試。”
說完,韓鈞還當著大長老的面,再一拳砸在陳氿的臉上。
“你找死!”大長老作勢要動手,韓鈞已經做好了快速提升實力的準備了。
可就在這時,曹煙海站了出來:“鐵桐平,小輩之間的切磋比試你也要插手不成?”
大長老鐵桐平怒目一瞪:“他這是切磋比試嗎?他這是毆打我們南劍門的弟子!曹煙海你給我管好你鎮妖司的狗!”
“哼!敢罵我們鎮妖司的人,我看你鐵桐平是活膩了!”曹煙海本就怒火沖天,當下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爆發氣勢,朝著鐵桐平橫壓而去。
曹煙海可是玄階七段的強者,而鐵桐平,不過是玄階五段,完全不是曹煙海的對手。
鐵桐平臉色鐵青,咬牙道:“曹煙海,難道你想和我們南劍門為敵嗎?”
“呵,為敵?你們配嗎?我們鎮妖司可是國家的部門,你們南劍門算個屁也配與我們為敵?”曹煙海學著韓鈞,利用鎮妖司官府的身份來呀南劍門。
韓鈞瞥了曹煙海一眼,暗道署長你這學的,有點不講武德啊。
鐵桐平被嗆得差點吐血。
然而曹煙海還不想放過他,繼續說道:“況且,你們南劍門的人鬧到我們總署去的時候,我們領導層的人都沒有動手。”
“既然是年輕一輩的切磋比試,你這種老東西就別來丟人現眼。”
“你睜開眼看看,他這是切磋比試嗎?”鐵桐平氣的咆哮,“這明明就是報復!”
曹煙海呵呵一笑:“說的好像你們南劍門去我們總署不是報復一樣,現在你的弟子被我們鎮妖司的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說明你們南劍門的弟子不行,技不如人。”
“林軒當時在我們總署就口口聲聲說過,技不如人就活該。”
“他說過?”這句話是韓鈞問的。
曹煙海:“嗯,說了。”
韓鈞淡笑一聲:“那就怪不得我了。”
話音落下,韓鈞朝著陳氿的臉又來了三拳。
“要怪就怪你技不如人!活該!”
砰砰砰!
又是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