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洋瞪了方寒一眼,你裝什么裝,剛來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見了我這么拘謹?
周同輝看了方寒兩眼,也忍不住笑了,方寒現在的造型確實很有喜感。
“我還是去洗個臉吧。”方寒站起身,自己多帥啊,今天卻以這幅尊榮見偶像,這要是卸了妝,再見周同輝,周同輝估計認不出來了吧?
“沒事。”周同輝擺了擺手,笑著道:“我剛才看了王老的情況,很不錯,藥物已經見效了,你針灸的針眼我看了,很不錯,你這針法和誰學的?”
“我家里是開診所的,很小就跟著爺爺學中醫,其實我爺爺也不是很懂,就是瞎教,剛開始讓我扎豆腐,然后扎豬皮......”
方寒滿口胡鄒,把以前從書中看的,聽人說的都拿了出來,要不然沒法解釋啊。
“大道易簡,由易到難,貴在堅持。”周同輝聽完忍不住感慨:“你爺爺是個了不起的人,有機會真想見一見。”
方寒頓時滿頭冷汗,想起爺爺方遠晨和周老見面的場景,不寒而栗啊。
老爺子拉著周同輝講方家的家族史?
“咱們兩家都是那個中醫世家,門當戶對啊......”
周同輝要是有個孫女,方遠晨估計會立馬訂親,畫面太美,有些不敢想。
“聽說你還懂正骨?”
“這小子說以前放羊的時候用羊腿練的。”方浩洋在邊上插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最初方浩洋對方寒的解釋那也是深信不疑,可是現在,他真的有些懷疑了,什么扎豆腐,什么用羊腿,藥劑方面是不是也學人家神農嘗白草了?
周同輝倒是沒計較真假,不管真假,方寒本事在這兒,哪怕是勤學苦練,哪怕是天賦如此,總之都是真本事。
“以后有時間來燕京,記得來看看我。”周同輝笑著站起身,他也就見一見方寒,沒別的意思,說是見獵心喜也行,說是看一看中醫未來的后起之秀也行。
方寒一直送著周同輝到門口,目送著三個人走遠,這才又回到了房間,進了衛生間。
“沒想到我化了妝還是這么帥氣。”方寒對著鏡子臭美,方浩洋剛才什么意思?自己很嚇人嗎?
。。。。。。
方甜提著心愛的裙子,先乘坐地鐵,然后換成公交,總算在晚飯之前回到了家里。
“田姐,我回來......”方甜推開門,歡快的喊了一聲,不過“了”字沒出口就憋了回去。
田玲女士就坐躺椅上,正對著門口,面如寒霜,老方同志正在廚房做飯。
“田姐,這是誰惹您生氣了?”方甜小心翼翼的上前,小心肝卻碰碰的亂跳,難道是方寒的事情被田玲女士知道了?
“方寒不是說江州日報一般人不看嗎,再說這么快報紙也沒出來吧?”
這么想著,方甜也有了底氣,不是這事就好,應該是因為她昨晚沒回來,可她打過電話了呀。
“今天玩的不錯?”田玲女士冷冰冰的開口。
“沒。”方甜有些心虛,急忙把手中的裙子一揚:“和同學買了條裙子,為了這條裙子,我都餓瘦了呢。”
老方走到廚房門口,使勁的給方甜打眼色,別裝了,都知道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方甜卻沒看懂,奇怪的道:“老方同志你眼睛進沙子了嗎?”
田玲女士猛然看向廚房,老方同志急忙溜了進去,這丫頭,越來越傻了,倒是兒子越來越聰明,越讓人省心。
“呸,省心個屁,剛才害的一家人擔心。”
“媽。”
方甜舔著臉上前:“您是不是累了,我給您摁摁,我前幾天和方寒學了兩招推拿,可舒服了。”
“不是前幾天學的,是才學的吧?”田玲女士笑吟吟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