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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海濤靠坐在病床上,向云嵐給應海濤倒了一杯水:“喝點水吧,你要吃什么,我去給你買。”
應海濤接過水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把被子遞給向云嵐,搖著頭:“我不餓,沒什么胃口,你要是餓了自己去吃吧。”
“我也不餓。”向云嵐搖了搖頭,有些心疼的看著丈夫,丈夫怎么可能不餓呢,從昨晚開始他就沒怎么好好吃過東西。
應海濤住的是6號床,5號床住的正好是匡明卓老同學的小姨夫李祥全。
李祥全這會兒也靠著病床躺著,回頭和邊上的應海濤打招呼:“新來的?”
“嗯。”向云嵐點了點頭,很是客氣的問:“你們住了多長時間了?”
“大概有半個多月了吧?”李祥全有些不確定,反正他感覺住的時間挺長了,至少半個月了,差不多都快二十天了吧。
“住了這么久了,你是什么情況?”向海濤回頭問了一句。
一般來說,在醫院能住半個月以上的,情況都算是比較復雜的了,現在各大醫院的床位都緊張,沒有必要,醫生也是不會讓患者住太長時間的。
“我是肝膽總管結石,你呢?”理想群問。
住在一間病房,時間長了,大多數人都會成為病友,這也是留觀室的病房大一些,床位多一些,可患者們住的時間長了,也總會和隔壁亦或者附近的患者交流。
有的住的時間更長一些的,不僅僅患者成了病友,照顧的家屬關系也都會好起來的。
李祥全已經住了半個多月了,他兩邊的患者都換了三茬了,應海濤都算是李祥全住進病房之后6號床來的第四位患者了。
“癌。”應海濤露出一絲苦笑。
“啊......”李祥全嘴巴一張,他這個肝膽總管結石已經算是比較嚴重的了,到時候要開刀,搞不好還要切除一部分肝臟,風險那也是不小的,可比起癌.......
對于現在的人來說,聞癌色變那絕對是一點也不夸張。
“你這個肝膽總管結石怎么住了這么長時間,是保守治療嗎?”向云嵐急忙轉移話題,并不想過多的談論關于丈夫的病情。
“我的情況比較特殊。”李祥全也是滿臉苦笑:“我是等著做手術的,只不過做手術之前還需要好好調理,盡量把風險減到最低。”
“在江中院做手術?”向云嵐又問。
在醫附院住的時間長了,一些事向云嵐也都見的多了,她也知道肝膽總管結石的情況,這樣的手術醫附院是可以做的,江中院能不能做,她倒是不知道。
“是啊。”李祥全點著頭道:“江中院的匡主任和方醫生那都是肝膽方面的專家,放眼整個江州省那都是首屈一指的,我這個手術估計是匡主任和方醫生一起做呢。”
李祥全在江中院住了這么久,再加上因為自己隱瞞病情,自己的外甥對他都有意見,這一段時間李祥全也沒少了解一些情況。
匡明卓和方寒的事情李祥全也沒少聽。
匡明卓還好,李祥全前來江中院之前那都是知道的,麻省總醫院歸來的大專家,留學生,水平很高,要不然當初他們也不會邀請匡明卓做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