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有,不信你可以在網上查一查,多了去了。”錢宏明呵呵一笑。
七號床的患者是錢宏明的岳父,而錢宏明本人則是豐州省醫院的主治醫,這一次他是陪著自己的岳父一起前來的。
原本錢宏明也沒什么心思,只是住院之后向云嵐給幾位患者家屬說了不少事,這讓精明的錢宏明瞬間察覺到了一些東西。
怪不得孫秋白介紹患者來江州,原來是給江中院送病源,積攢病案來了。
這一陣錢宏明的岳父住院可是花了不少錢了,錢宏明也沒少出錢,來了江中院住院,住院費治療費雖然便宜,可這一天天的也是錢不是,所以錢宏明就有了心思,鼓動幾位患者家屬一起去找了陳遠。
剛才去找陳遠的時候向云嵐并沒有去,所以她不是很清楚,現在聽錢宏明這么一說,她也怦然心動了,給應海濤治病可是花了家里不少錢,家里早已經家徒四壁了,如果能省掉一部分住院費,那自然是大好事。
幾個人正說著話,陳遠走進了病房:“四號床到七號床的患者家屬和我來一下。”
錢宏明就知道這是管事的醫生要談話了,急忙起身。
幾個人跟著陳遠一起來到了一個小型的會議室,方寒正坐在里面。
一群患者家屬進了會議室,向云嵐就急忙客氣的打招呼:“方醫生。”
在這一群患者家屬之中,向云嵐是最不同的一位,畢竟來的時間長,應海濤也開始好轉,其他的患者都是才來,患者家屬也沒什么感覺。
再者,感情也不一樣,正所謂久病床前無孝子,患者生病時間長了,花錢花的多了,一些患者家屬可能也心力憔悴了,甚至抱著聽天命盡人事的心思。
“不用客氣,都坐吧。”方寒招呼幾個人坐下。
幾位患者家屬紛紛落座,看向方寒。
“剛才陳醫生找我了,說幾位找他談話了?”
聽方寒這么一說,幾位患者家屬都看向了錢宏明,畢竟這事是錢宏明先說出來的,他們其實也不太懂。
錢宏明咳嗽兩聲,道:“是這樣的,生病的是我岳父,我本人呢也是豐州省省醫院的主治醫,因而我對有些事也了解一些,我聽這位向女士大概說了一些,這一次咱們治療的方案好像是新方案?”
“什么是新方案,什么是老方案?”方寒臉上帶著笑,很是客氣。
“有先例可尋,成熟的治療方案自然是老方案,沒有先例可尋,首次使用或者還在嘗試階段的治療方案那就是新方案了,方醫生您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面對方寒的質問,錢宏明是好不膽怯的。
他是主治醫,方寒最多一個住院醫,雖然他不是很清楚江中院為什么會讓方寒這么一個年輕人挑頭,卻也有著幾分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