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最后打進去黑八,張哥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笑著道:“運氣,這一局真是運氣,要不是運氣好,我是必輸無疑啊。”
彭東海果然看出了些許問題,笑著道:“張總的水平很不錯啊,我看這一局可不是什么運氣。”
彭東海能靠著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能從一個打工仔成為年入五六十萬的小工頭,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好糊弄的。
他剛才站在邊上看了,無論是方寒還是張總水平都比他強多了,這種水平的他一般是不會和對方玩的,可是這個張總卻和他完了有兩個多月了,而且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這兩個多月彭東海也不是沒贏過,可贏的概率并不高,算下來這兩個多月至少輸了有四五萬。
“彭總說笑了,今天完全就是運氣好。”
張哥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苦笑道:“這位小兄弟的水平那才叫一個高,我可是不敢再和這位小兄弟打了,再打必輸。”
“張總這么說就不對了,我還打算讓小寒和張總再玩一局呢,這一局咱們就賭五千塊,怎么樣?”
張哥瞬間有些猶豫了,五千塊的注可是不小了,他們平常在這兒廝混,大都是二三百,五百一千就算是比較罕見的局了,今天能玩到兩千純粹是意外,五千真的很少很少。
這一局要是能贏五千,今天就可以歇場了。
只是再玩一局,要是贏了,以后估么著就和彭東海沒法玩了。
“算了,沒法玩就沒法玩,大不了以后找別人。”張哥一咬牙:“行,既然彭總說了,我就舍命陪君子。”
“什么舍命陪君子?”
不遠處一個聲音傳來,張小權穿著一身很隨意的短褲短袖邁著步子緩緩走來,臉上還帶著一個大大的蛤蟆鏡,走到跟前,這才把眼鏡一摘,對著方寒道:“師傅!”
張哥看了一眼張小權也不以為意,張小權的年紀比方寒還小,想來是學校的學生了。
“我們在玩臺球呢。”方寒笑著對張小權道。
“臺球啊,我最喜歡了。”張小權說著很隨意的走到邊上拿起一個槍桿,晃晃悠悠的走過來:“怎么玩的?”
邊上一個沒怎么看出門道的還以為來了大魚了,急忙解釋:“大家就是隨便玩,稍微帶點彩頭。”
“打臺球自然是要帶點彩頭的。”
張小權表示認可,他平常和一些公子哥打球那也是帶彩頭的,沒彩頭誰玩啊。
“師傅,這一局我玩吧,你們彩頭多大的?”張小權問。
“張哥,換人沒意見吧?”方寒看向張哥。
“自然沒意見。”張哥看了看張小權,方寒的水平他是見識過了,確實很有一手,他就不信張小權也那么厲害。
“我們這一局的彩頭是五千!”彭東海在邊上道。
“五千,玩這么多大?”張小權愣了一下,他平常和一些公子哥玩也就十萬八萬的,這些人上手就是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