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彭東海進了屋子,里面一家人已經在餐桌邊上做好了,不過沒人動筷子,都等著彭東海呢。
“海子,怎么樣,小寒怎么說?”
“先讓海子坐下,這么著急干什么。”彭東敏瞪了丈夫一眼,招呼彭東海坐下。
“你姐說的對,是我著急了。”
大姐夫笑著給彭東海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給自己滿上,笑道:“海子,這一杯我先喝,不管怎么樣,都要謝謝你幫忙。”
“一家人,姐夫您客氣了。”
彭東海笑了笑,也端起酒杯喝干,這才道:“剛才我打電話把情況給小寒說了,小寒說讓咱們先把患者送去江中院,他這邊先做個檢查......”
"不是,海子,你剛才也聽到了,人家燕京那邊還等著我回電話呢。"大姐夫有些著急了,萬一方寒這邊不行,燕京那邊又泡湯,他豈不是抓瞎了。
“您聽我把話說說完啊。”
彭東海笑著道:“小寒說了,他這邊先做個檢查,如果他們江中院能做,那就他們江中院做,江中院除了小寒,還有一位叫匡明卓的副主任,水平還是可以的。”
“匡明卓,好像我一個同事說過,水平還行。”彭東敏道。
“別打岔,聽海子說。”彭叔呵斥道。
“海子你繼續說。”彭東敏笑了笑。
“小寒說了,如果他們能做,那就他們做,如果他們不能做,他可以幫忙請燕京的陳培忠陳主任過來。”
“燕京的陳培忠?”
大姐夫臉上一喜:“陳主任我是知道的,我同學說了,燕京的陳主任和協和的郭主任那是國內肝外方面的權威,羅主任不過是郭主任的學生。”
大姐夫是真的松了口氣,如果能請到陳培忠,那羅斌超就不算什么了。
“海子,方寒真的能請到燕京的陳主任?”彭東敏確認道。
“姐,您這話問的,我給你說,不用小寒保證,我都敢給你保證,小寒那是絕對請的到燕京的陳主任的。”
“你這么篤定”
大姐夫有些詫異。
“你們不知道,方寒前幾天才從燕京醫院進修回來,人家和燕京醫院的專家熟這呢。”彭嬸插嘴。
大姐夫一聽,那是徹底松了口氣,他們又不太懂,聽說方寒去燕京醫院進修了,那就是認識的,這個要比他同學更靠譜,他同學都不是人家協和的人。
“行了,別耽擱了,吃飯,吃飯,飯菜都涼了。”彭叔招呼道。
“對,吃飯。”一群人正準備動筷子,彭東海突然道:“慢著!”
“海子,怎么了,你這一驚一乍的?”彭東梅問道。
“怎么沒請方爺爺過來呢?”
說著話彭東海就站起身道:“咱們再等等,我去請方爺爺過來一起吃,再準備一副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