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韋飛還一邊道:“松松住院已經有一陣了,你現在才知道?”
“大姐一直不說,我還是剛才從江中院出來打電話才知道的,今天正好咱們都休假,我想著叫大姐和姐夫一起吃個飯,聚一聚,也好久沒見松松了。”安雙龍道
“說了是什么病嗎?”韋飛問。
“過敏性紫癜,挺嚴重的。”安雙龍道。
“過敏性紫癜?”
韋飛道:“怎么這么倒霉,咱們家林林這個病就夠煩人了,沒想到松松也生病了,你說江中院的方醫生開的方子管用嗎?”
“我覺得還是可信的,方寒的水平挺高的,我們學校不少人都知道,方寒還是我們陳校長的學生呢。”
“你們陳校長的學生是中醫?”韋飛一愣。
安雙龍是江州醫科大的講師,在醫療圈還是有不少熟人的,這一次正是拖了一位老同學的關系,在方寒那邊加了個號。
“方寒除了是我們陳校長的學生,還是郭文淵郭老的學生,水平很高,名氣很大的,你不是這個圈子的,不清楚罷了。”
在江州,圈外人或許還不是很了解方寒,可圈內不知道方寒的已經不多了,見了人或許不認識,可聽名字絕對不陌生。
特別是江州醫科大,方寒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說著話,兩人已經進了住院部,進了電梯,到了血液科的住院樓層。
“小龍,飛飛,你們來了?”
一位三十五六歲的女人滿臉疲憊,眼中還有著紅血絲,看到安雙龍懷里抱著的孩子,勉強一笑:“林林,叫姨姨!”
“姨姨!”
孩子叫了一聲,然后看向病床上**歲左右的大男孩,問:“姨姨,松松哥哥怎么了?”
“生病了。”
韋紅勉強一笑。
“松松哥哥也生病了嗎,林林也生病了呢,剛剛才和爸爸媽媽從醫院出來呢,不過林林不用住院,媽媽說吃點甜甜就好了。”
“又帶林林去醫院了?”韋紅輕聲問韋飛。
“嗯。”韋飛點了點頭。
“醫生怎么說?”
“這次是雙龍托關系找的江中院的一位專家,看對方說的,還是像模像樣的,很有道理,比以前的那些醫生靠譜,才開的.....藥,還沒吃呢。”
“希望能有效果,林林這個病也看了好久了。”
韋紅嘆了口氣,然后又看向兒子,自家兒子這個病更麻煩,聽說危險不小。
“松松睡著了?”
“剛才全身疼的不行,用了藥,暫時睡著了,你是不知道,孩子疼的在床上翻滾,才這么大一點......”
說著韋紅的眼眶已經紅了。
“姐夫呢?”
安雙龍問。
“去吃飯了,一上午我們兩個人都沒怎么吃,晚上也睡不好,趁著松松睡著了,他出去吃點,回來給我帶一點。”
“醫生怎么說的?”韋飛問。
“說是什么eb病毒過敏,比較麻煩,目前還沒有什么特別有效的辦法.....”韋紅嘆了口氣。
“要不轉院去江中院吧,江中院的兒科也是很有名的。”安雙龍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