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來說,郭文淵就住在江中市,距離醫附院要比上清縣那邊近的多。
既然郭文淵在,又開了方子,方寒也微微松了口氣。
郭文淵能開方子,而沒有讓醫附院這邊做手術,那就說明情況郭文淵還可以掌控。
到了郭文淵這個水平,他是絕對不會逞強的,有把握才會出手,沒把握絕對不會阻攔醫附院這邊采用其他治療方案。
說著話,方寒和周主任已經到了搶救室附近,門口的排椅上,郭文淵、龍雅馨、田玲女士正在說著話。
“老師,媽,馨馨!”
方寒走上前打了聲招呼。
“小寒......”
田玲女士瞬間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相對來說,田玲女士也算是比較強勢的性子了,剛才她一個人,她也沒哭,龍雅馨來了,她依然沒哭,郭文淵到了,她同樣沒哭。
可這會兒看到方寒,田玲女士再也繃不住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今天晚上,田玲女士真的是嚇的不輕,當時的那一瞬間,老方同志推她的那一瞬間,看到老方同志被撞飛的那一瞬間,她就嚇的不輕,一直強撐著。
之后一路上老方同志昏迷不醒,田玲女士給方寒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關機,那會兒田玲女士都快崩潰了,依舊強撐著。
這會兒兒子可算是來了。
不管如何堅強,田玲女士畢竟是個女人,在這種時候,她還是需要有人幫她扛著。
“媽,沒事了。”
方寒走上前,伸手給田玲女士擦著淚水。
一般時候,方寒都是很少叫田玲女士媽的,都是叫田姐,田玲女士也喜歡聽,這種稱呼也顯得親近,顯得特殊。
可這種時候,方寒卻知道,不適合稱呼田姐。
“田姐,方寒來了,方叔叔一定會沒事的。”
龍雅馨急忙拿出紙巾遞給田玲女士。
“嗯,我沒事,先去看看你爸吧。”
田玲女士吸了吸鼻子,剛才她也是控制不住。
“老師,我爸他?”
方寒看向郭文淵。
郭文淵站起身:“進去看看吧,剛服了藥,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當著田玲女士的面,郭文淵也沒多說,和方寒一起走進搶救室,這才道:“元神受傷,腦受震擊,經脈受損......從而在顱腦內形成了積淤,我剛才開了一劑祛瘀開竅的方劑,同時髖關節應該也受損了,如果能輔以針灸,效果更好,我現在使不動針了,你來的正是時候。”
“郭老,方醫生。”
搶救室內,趙士朝和孫遠根冷岑幾個人都在,老方同志剛剛服了藥,幾個人正在看情況,就看到方寒和郭文淵進來了。
“趙主任,孫主任,冷主任,今晚上辛苦你們了。”方寒先道謝。
“客氣了。”
趙士朝先說了一下情況,道:“其實我們也沒幫上什么忙。”
方寒也沒再客套,走到病床邊上,親自給老方同志做了一個檢查,檢查的相當細致。
“銀針!”
檢查過后,方寒對邊上的護士道:“七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