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之后劉珂是越發的起疑了。
雖然他不相信方寒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動手腳,可有些事真的解釋不通。
作為醫學教授,劉珂也清楚,所有的病癥都不可能毫無征兆的出現,之前怎么都會有一些預兆的,大病都是由小病而來的,這次他的這個情況委實有些詭異了。
可隨著方寒問一句,他答一句,劉珂的心態就不同了。
之前他覺得沒征兆是因為沒怎么注意,可方寒現在說的這些都是存在的,這其實就是征兆。
“原本我也有猜測。”
方寒緩緩道:“只是您說您有癲癇,我就有些不敢確定了,這種情況有癲癇和沒癲癇是截然不同的。”
什么癥狀,剛才問的一些情況,那都是方寒之前看出來的。
這位衣冠禽獸的叫獸表面上看起來人模狗樣,背后其實是一位禽獸不如的家伙,大的問題沒有,身上小毛病著實不少的,腎虧,體虛,種種毛病。
有問題就會有征兆,這是必然的,方寒的宗師級望診那可不是說一說那么簡單,那真是看誰誰有病,瞪誰誰懷孕。
一些病癥打眼一看,方醫生就能看出七八成,此時再拿出來說事,劉珂這種外行自然是一愣一愣的。
是的,對中醫來說,劉教授確實是外行。
“很嚴重嗎?”劉珂問。
“已經相當嚴重了,您也能感覺到,盡快醫治的話還能控制住,有可能治愈,要是耽擱下去,就不好說了。”
說著方寒松開手腕,道:“劉教授,我水平有限,真的是吃不準,這樣,要不您找別人看看?”
“您吃不準?”劉珂一愣。
“是啊,因為情況和我判斷的有一些不同,我不敢確定,不敢確定就不敢用藥。”
方寒點著頭:“劉教授您也是學醫的,應該清楚,有些事差之毫厘謬以千里,在治病救人上那是馬虎不得。”
“是因為癲癇?”劉教授問。
“嗯!”方寒點頭。
“不瞞方醫生,我其實沒癲癇。”劉珂道。
“沒有?”方寒一愣,一臉不信的樣子。
“嘶!”
劉珂一捂胸口,又開始難受了,道:“嗯,是的,沒癲癇,我昨天還以為我是患上癲癇了呢,我也算是醫生,所以就......”
“理解,理解!”
方寒道:“我先幫您緩解一下吧。”
說著方寒走過去,打開診室的房門,對外面喊:“劉護士,拿銀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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