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長的帥真是沒天理。”
江楓一邊幫著李小飛換手術服，一邊吐槽：“現在的女孩子眼睛都是瞎的嗎，長的帥又不能當飯吃，咱們這些單身狗.......”
“我有女朋友了。”
李小飛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江楓：“mmp！”
這一臺手術是肝腫瘤切除，也是方寒做過多次的成熟手術了，第二醫院的觀摩室，這會兒已經人滿為患了，凡是這會兒閑著的外科醫生基本上都來了。
肝外的、心胸外科的、神經外科的、普外科的，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領域都來這邊看手術了。
主要是方寒的名頭太響，但是對于甘州這邊很多醫院的醫生來說，其實是沒幾個人看過方寒做手術的。
上次江中院公開招聘，投簡歷的醫生其實也是以江南幾個省份的居多，往北的話比例就相對少了些。
北方的幾個省份，方寒也就去過燕京、西京，這一次來了甘州，來的比較少，而手術視頻的話，各大醫院其實都是不會輕易公布出去的。
第二醫院這邊很多人都聽說過方寒，可方寒的水平究竟如何，不少人其實還是質疑的。
當然，不是懷疑方寒沒水平，只是覺的方寒的水平應該沒那么高，畢竟年輕人嘛。
手術室，方寒舉著手走進了手術間，患者已經躺在了手術臺上，麻醉師正在確認患者身份。
“劉曉紅？”
“嗯！”
患者應了一聲，身份確認，麻醉師的罩子扣了上去，患者瞬間昏迷。
“有直播設備嗎？”
陳遠也在手術間，不過穿的是刷手服。
“有的。”
巡回護士急忙應道：“要打開嗎？”
“嗯，打開吧，方醫生做手術喜歡直播的。”陳遠點著頭，方寒的這個習慣，陳遠一直是記得很清楚。
省人民醫院，程云海給患者做了檢查，也確定了手術時間。
“晚上八點半手術。”
每一位外科醫生都有著屬于自己的作息時間，方寒是無所謂，程云海是比較喜歡晚上，夜深人靜，手持手術刀在手術室挽救生命，頗有一種和死神競爭的成就感。
“先去看一下手術室吧。”
從病房出來，程云海就向手術區走去，做手術之前熟悉一下手術室，也是程云海的習慣，雖然程云海并不是第一次來省人民醫院這邊了，可畢竟不是自家的手術室，有時候幾個月都不會來一趟，熟悉一下，做手術的時候也能避免各種意外情況。
從手術間出來，路過人民醫院的示教室，程云海順嘴問了一句：“顧院長，咱們醫院這邊能接收到第二醫院的信號嗎？”
顧昌華一愣，急忙道：“可以的，當然，前提是第二醫院那邊有信號的情況下。”
“那就試一試，看看那邊這會兒有沒有信號，是不是方醫生在做手術。”程云海道。
“沒問題。”
之前說錯話了，這會兒顧昌華自然是不敢再亂說了，急忙安排人開始調試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