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你好好想想。既然發生過的事情,你總不可能沒有印象吧。”
張峰考慮一會兒說道:“我在金溫縣掛職常委副縣長,分管教科文衛工作,當然會與女同志接觸,不會反映我接觸過的女同志都有不正當男女關系吧。”
“我與副縣長蘇靜平時接觸的多,主要是我們二個都是外地人,一起居住在金溫縣機關事務管理局提供的單身公寓里,大半年里,總會低頭不見抬頭見。”
“再說了,我原先沒有做過副縣長,不熟悉金溫縣的情況,偶爾去蘇靜家里進行請教、咨詢,應該不涉及到生活作風問題吧。”
“掛職回來后,我到云湖風景區管委會擔任分管教科文衛的副主任,在參加省城教育工作會議時,與蘇靜碰到,畢竟是同事,我們一起去酒吧喝過酒,這是在公眾場合,也不涉及不正當的男女關系吧。”
張峰聽了袁過的提示,明白舉報材料里只反映了他與蘇靜的關系,還不如全部講清楚的好。
他知道,如果有人在蘇靜的房間里裝了攝像頭,那么她與麗華市的那個人的事情早就被舉報了。
在自己的房間里,陳生一直在幫他進行清查,根本不可能隱藏著攝像頭,為此他斷定舉報者不可能拿到他與蘇靜親熱的畫面。
舉報者可能只是拿到了他進出蘇靜的房間或蘇靜進出他房間的畫面。
這些畫面根本證明不了二人發生了不正當關系,但很容易讓人進行聯想,畢竟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呆在一起很長時間,**的發生親密身體運動是大概率事件。
應該是有大人物下了指示來針對自己,如果自己交待了,那么懲治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為此現在最關鍵的是自已絕不承認就行。
畢竟如同他自己剛才解釋的那樣,他是新手上任,向蘇靜請教問題完全說的過去,至于是不是正常的請教還是邊運動邊請教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唐風見袁過提示后,張峰輕描淡寫地回應了這個問題,倒也沒有再生氣。他知道張峰的心理異于一般人,輕易不會進行交待。
按照他們辦案的慣例,等到第三天、第四天時,接受調查的人的精力和體力處于崩潰邊緣,又發現沒人來搭救,那么這個時候這個人的意志就會瓦解,很容易進行突破。
就在張峰被要求配合調查時,市紀委另外一些人開始進駐云湖風景區管委會,清查相關賬簿,調閱張峰的銀行卡、銀行流水和相關資產。
由于是突然調查,調查人員覺得總會查出張峰的一些經濟問題,到時生活作風和經濟問題一起進行處理,張峰的仕途就徹底結束了。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張峰在擔任副主任期間,根本沒有機會分管財務工作,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大筆資金的機會。
他經手的幾個大型招商項目,都是大公司、大集團,根本不可能向他送禮送錢。
他擔任管委委主任后,直接成立了區級財務組,專門負責和管理所有資金流進流出,審批權在財政局。
財政局則向分管副主任進行匯報,同時每個月向管委會常委會匯報資金使用情況。
在個人方面,除了一輛汽車和一套房子外,張峰根本沒有其它的資產。要知道張峰和孟曉二人都是公職人員,置辦這些資產綽綽有余。
外圍的經濟問題調查和里面的作風問題審查都沒有結果,但此時經過網絡作家長孫淺雪的引導,社會輿論已經鬧大,省市二級領導壓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