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馬局似乎并沒有要放過二人年輕美女的意思,趁席間其他人都在說話的時候,他拿著酒盅和酒瓶走到李霞旁邊坐下,對她說:“小霞啊,你剛才敬了我一杯酒,禮尚往來,我也得回個禮啊,我干了你隨意啊。”
李霞不好推辭,只得咬著牙勉強地端起酒杯迅速一飲而盡。馬局卻喝得很慢,一邊喝一邊把手放在李霞的大腿上,說道:“以后在這邊有什么事你盡管跟我說啊。”
李霞笑著說了句謝謝,他又走到陳潔娜的身旁,帶著燦爛又猥瑣的笑,很客氣地說道:“小娜,謝謝你剛才敬了我酒,我也得回敬。”
他一邊說還一邊換著表情裝作一副老頑童的樣子,陳潔娜沒說廢話,只是拿起一杯酒跟他碰了一下。
他把手搭在陳潔娜的肩膀上,讓她頓時感到一陣惡心,眉頭緊鎖正準備下意識地站起來時,看到老板使了一個眼色,便作罷,只能把酒干了。
馬局滿意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其余的人看著馬局都敬了二位美女的酒,也開始來輪番敬酒。
陳潔娜把老板的提議悄悄地告訴了李霞,這樣二人喝了口酒就往湯里送,保持著頭腦清醒。
說實話,作為年輕人,陳潔娜還是喜歡聽飯局上的人聊天的,他們聊生意、聊歷史、聊國家政策、聊未來走向。雖然有時候聽得云里霧里,但是也確實增長不少見識。
到了飯局快結束的時候,陳潔娜發現老板居然拿出很多個紅包,很自然地給在座的人挨個發了。他們嘴上說著不用了、客氣了,手卻很誠實地接受了。
老板在送走所有人后才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感覺自己活得像一條狗。”
看著他在席間陪酒賠笑發紅包,陳潔娜覺得如此財大氣粗的東華市城市發展投資公司老板,居然在某些時候、某些場合如此沒有地位。
李霞跟老板去市出差回來,陳潔娜察覺到李霞有些不對勁,卻不敢多嘴。
一是自己本身就對李霞有防備,畢竟二人還不是很熟。二是自己也明白想在公司立足,就要學會閉嘴,少管閑事。
由于二人都不是東華城區人,又是單身,便在公司附近合租了一套房子。
李霞似乎在內心掙扎了很久,最后實在憋不住了,所有的委屈都在一個雨夜發泄了出來。
陳潔娜看著滿身濕透的她,不解和心疼統統涌上心頭,便拿著毛巾給她擦頭發擦身子。
她語氣低沉地說:“潔娜,有一件事埋在我心里很多天了,我實在憋不住了想要告訴你,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不要說出去,也不要對我有什么看法。”
陳潔娜預感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摸著她的頭發讓她不用擔心。
她坐起來很認真地說道:“那天在外市的應酬,我喝多了,借口上洗手間在旁邊的屋子里休息,給老板發消息,讓他結束了叫我一聲。”
她說著開始哽咽起來,陳潔娜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有什么反應,只是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背。
陳潔娜繼續說道:“沒過一會兒,我感覺到老板在給我揉太陽穴,我問他是不是飯局結束了?他說還早呢,然后就繼續給我揉太陽穴。我又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那個時候雖然我身體沒有力氣,但是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我感覺得到他幫我揉太陽穴的手解開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