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擊與挑釁,是完全二種不同性質的行為,產生的后果也完全不一樣。
反擊,張峰是占理的,依著他目前的身份,有理的事情,已經很少有人能對付他了。
而挑釁的話,張峰是無理的,可能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他還不知道對方真實的身份和背景。
過了約半個小時的時間,渡輪來到了天浪島碼頭。
在渡輪將要靠岸的時候,張峰四人下了觀光臺,回到原先停車的地方。
只見停在渡輪上的三輛豪車的車窗玻璃,開始緩緩滑上。
張峰覺得這些人是不希望被人打擾。
當然,這些人最終還是要下車的,他應該能夠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渡輪靠岸,沈約開著汽車先行,主要是他的汽車是最后開上來,他不先開走,另外的三輛汽車根本無法離開渡輪。
說實話,島上的一些人看見這班渡輪竟然只下來四輛小汽車都感到驚訝,當然有些人也見怪不怪,搞特殊化的人還是有的。
在這四輛汽車當中,沈約開的汽車檔次最低,雖然也是奔馳車,但后面的三輛奔馳和寶馬車,每輛都價值三百多萬元。
沈約看到張峰回頭看了看,便心領神會地放慢了車速,后面的三輛汽車便立即超車開過。
當然,沈約的跟車技術非常好,一會快、一會慢,讓人家無法覺得他是在跟車,但沈約始終不會跟丟這三輛汽車。
看到三輛豪華車最終開進了一家酒店里,沈約征得張峰同意,也跟著開進這家酒店,反正他們也是要住宿的。
此時不是旅游的黃金時節,而且這家酒店是天浪島最好的酒店,為此現在這家酒店大堂里的人并不多。
等到張峰和李柔、穆寒煙走進賓館,發現大堂里站著一位年輕姑娘,身材修長、風姿綽約。
從穿著打扮和剛才的排場來看,這位年輕姑娘應該出身于豪門家族。
穆寒煙也是出身于豪門家族,有著多年養成的貴氣,現在又多了份成熟。
這位年輕姑娘身上也有貴氣,但顯得有些冷傲。
旁邊站著一位中年婦人,同樣顯得十分貴氣,只是她的眉宇間有些憂郁。
年輕女子的右邊站著一位戴眼鏡的男人,三十多歲,長的斯斯文文,不過,看他翹著蘭花指,就給人一種娘娘腔的味道。
中年婦人旁邊同樣站著一位年輕人,留著平頭,顯得很有精神。
距離差不多一米的地方,圍著四名男子,想必是他們的保鏢。出門帶著保鏢,是豪門家族的標配。
等到沈約去酒店前臺訂房時,已經有人幫這家人辦好了入住手續,一行人便走向預定的房間。
讓張峰感覺意外的是這位年輕姑娘走過自己和穆寒煙時,看了他倆好幾眼,張峰覺得她的眼中既有驚訝又有羨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