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學海也不好再堅持了,他覺得孫明成說的很有道理,有銀行安保護送,不會有什么問題。而如果真出了什么問題,他即使在現場,似乎也改變不了什么結局。
于是薛子豪和孫瀟瀟就搭乘公盤組委會的車子去了市中心某國有銀行,有個組委會領導隨同前往,一起去提翡翠。而蘇學海和孫明成一干江南珠寶協會人等乘坐酒店大巴車直接去了機場,那里一架包機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雖然走的是貴賓通道,但手續還是足足辦了半個小時,再等從金庫提出翡翠,銀行方面安排護送安保,再到出發,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畢竟是價值幾十億的極品翡翠,再慎重都不為過。
有美人相伴,薛子豪巴不得時間耽誤得久一些呢。他雖然比不上表弟蘇玉恒有十八般泡妞絕技,但是在哄女孩子方面也很有一手,把孫瀟瀟逗得直笑。
“瀟瀟,你說我舅這個人是不是太謹慎了,非得學電影里演的把翡翠保險柜和我銬在一起。要真是遇到打劫的了,還不得把我的胳膊砍下來。”薛子豪開玩笑道。
他們現在乘坐的是銀行押運車,從咱華國進口的依維柯,帶防彈的。配了一個駕駛員,四個押運安保,其中四個押運員身上都配了槍。
寬大的車廂內,四個押運安保在一側坐成一排,腰板筆挺,神情肅穆。薛子豪和孫瀟瀟就坐在他們的對面。中間的過道上放置著兩個半人高的保險柜,四塊價值連城的極品翡翠就放在里面。
薛子豪兩只手各戴著一個手銬,分別銬在兩個保險柜上。雖然這么做很愚蠢,但是是他老舅要求的,他不得不這么做。在他看來,也就是走個形式而已,無所謂的。
車廂帶有車窗,透過車窗能看到車子行駛在一條寬敞的大馬路上,已經遠離了市區,路上的車子并不多,行人更是稀少。路兩邊是茂密的樹林,還有競相綻放的各色花朵,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而且是晌午時分,陽光正好。
“烏鴉嘴,別胡說。就不能說句吉利的話?”孫瀟瀟白了薛子豪一眼。
“呵呵,我就是開個玩笑。我人品那么好,不可能有人打劫我的。”
孫瀟瀟又是一個大白眼翻出,道:“自戀狂,得了吧你就。”說則她又話鋒一轉,主動開了一個話題,道:“唉,對了,你和葉天都是天海的,又是朋友,那你認識他女朋友嗎?叫什么名字?長得漂不漂亮?”
薛子豪頓時撇了撇嘴,醋味十足。
“其實我和葉天也是剛認識,關系并沒有多好。至于他女朋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回去可以幫你打聽一下。”
“哼,小氣鬼,不想說就拉倒。”孫瀟瀟輕哼了一聲,一甩頭背過身去,一副不理人的樣子,鬧起了小情緒。
薛子豪頓時一聲苦笑。
他這一聲苦笑不要緊,笑出了變故來。
正常行駛的車子突然一陣急剎,在慣性下孫瀟瀟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對薛子豪身上倒去,不,是撞去。薛子豪的身體本也該在慣性下往車廂前頭載去,可是他的雙手拷上了手銬,一頭連著兩個笨重的保險柜,一陣拉扯之下,他的手腕扎出了兩道血痕,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