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也急了:“炮爺!這事可不能亂開玩笑,我和嫂子還沒見過面呢!這么就懷孕了!”
炮爺這才反應過哈哈大笑:“嗨!你看我這張破嘴,大喜事都說不明白哈哈哈哈!沈秋!前幾天你不是給我指點迷津的嗎?說我脖子上的那顆玉觀音有問題,回來之后我就把那玉觀音給送到寺廟去了!那玩意扔掉之后我整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渾身上下特別輕松,成天有用不完的力氣!這才幾天的功夫!我老婆就懷上了!哈哈哈哈!”
“原來是這么回事……”沈秋和謝靜文都長吁一口氣,炮爺是這個直爽人,可這直爽差點能要人命。
“所以我請你們吃夜宵,還得給你包個大紅包!沈秋大恩不言謝!以后你就是我兄弟!這個紅包你必須收下!千萬別嫌少!”炮爺從身上掏出一個鼓鼓的紅包塞到沈秋的手上。
“紅包就不用了炮爺,都說是兄弟了!就不用這么客氣了!”
“必須收下!否則就是不給我面子!道上的規矩我還是懂的!”
炮爺大手一揮讓手下抱過來兩只一大一小的箱子,稍大的那只差不多有枕頭一般大小,紅漆盒子、小盒子則跟首飾盒子差不多外觀包裝也都十分精美。
“兄弟!你也知道我這人不賭不嫖,就是喜歡玩收藏,今天花巨資掏回來兩件寶貝,我知道你如今眼力很毒,來來來!幫我掌掌眼!”
既然話的說敞亮了,沈秋也不客氣,收下大紅包的同時打開了炮爺的第一件藏品,里面的寶貝也是隨之呈現了出來。
這是一只“虎”形狀的壺口,整體呈現出暗淡的黃色,壺口即位虎口,造型栩栩如生,類似是古代的某種器皿。
“沈秋!這東西是我從南街收來的,說是百分百雍正官窯的瓷器,如果不是官窯隨時可以找他算賬,我玩收藏也好多年了,可從來還沒收到過正宗的官窯瓷器,兄弟你幫哥哥瞅瞅,這玩意是不是官窯的瓷器!要是有半點假,明天我就帶人去弄死那小子!”
沈秋和謝靜文對視了一眼,倆人不約而已的笑出聲來,這種器皿普通人也許分辨不出來,內行人一上眼就能看出這是干嘛用的。
“我說炮爺啊!”謝靜文抿嘴笑道:“人家還真沒騙你,這個瓷器確實是官窯的!”
“不對啊!官窯的瓷器不是應該有落款的嗎?”炮爺豎著眼珠子尋找瓷器上面的落款:“我聽說官窯的瓷器,每一件上面都標注落款的!難道說這玩意的落款標在壺口里面的嗎?”
炮爺這一說謝靜文笑的更歡了:“行了,炮爺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這東西是瓷器沒錯,也是官窯出品沒錯,但你知道它是什么嗎?古代人用的尿壺,也稱是虎口壺……”
“啊?”炮爺氣得竄跳開來:“尿壺?我他媽花了三萬塊居然收了一只尿壺?不會吧!那老板發毒誓說是官窯的瓷器啊!”
沈秋點頭解釋道:“硬要說他是官窯也沒錯,因為這種“虎”形狀的尿壺確實是當時宮里面的用物。但凡是宮里面的瓷器那都是官窯燒出來的,只是這種尋常物品是不可能留下落款的,更何況是排泄污穢的尿壺……”
“臥槽臥槽臥槽!”炮爺連續罵了三聲:“我還以為真的是撿到漏了,上次弄到一個攪屎棍就夠晦氣的,今天又討回來一只尿壺!真特娘的晦氣!花了我五萬塊吶……啊啊啊啊……”
炮爺趕緊讓手下把那虎口壺給抱下去,五萬塊對他來說不算什么,錯把尿壺當寶貝才是最丟人的。
“那玩意不提也罷!來來來!兄弟!幫我看看第二件寶貝!這寶貝可不得了,可足足花了我一百三十萬咧!這可不能走眼了,西街頭玉器店買的寶貝!這玩意要是打眼了,明天我非帶人去砸了老劉頭的玉石店鋪!”
炮爺親自打開那件寶貝的盒子,隨著盒蓋的掀開,一抹翠綠的光芒從盒子當中迸發了出來,一只翡翠金蟾呈現了出來。
“兄弟!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這東西是我準備送給一個朋友的見面禮,錢多錢少無所謂,可千萬別是假的,你也知道我最看重面子了,要是當中駁了面子,那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炮爺老婆也跟著請求道:“謝老板、沈秋兄弟!麻煩你們了!這個見面禮對我們來說確實非常的重要,容不得半點的閃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