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沈秋了身份,褚志飛的面頰上反而多出了一份嘲諷的笑意:“我當是什么人呢!說的那么好聽,合伙人?不就是以前在軒寶齋打工的嘛?一個打工仔你跟我充什么大個?沈秋你哪來的自信跟我爭女人?我有億萬家產你小子有什么?”
褚志飛從服務員的手上端過來那把沉重的封疆寶刀,將寶刀砰的一聲放在沈秋的跟前:“沈秋!不是我小看你!我這把封疆寶刀都能壓死你!你全身所有的東西加起來都買不到我的一把刀鞘!你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你懂嗎?”
“懂你嗎的比啊!”炮爺渾身一哆嗦,掏出隨身攜帶的那根出恭棍:“我看你什么封疆寶刀,還不如我手上這跟攪屎棍呢!再特么bb炮爺我弄死你!炮爺讓你走不出這江城!”
“算了沈秋!炮爺咱們走吧!”謝靜文上來小聲說了以一句,她深知褚志飛的家庭背景,雖說褚家的家業不在江城,但說起褚家在江城也是頗具威名,以軒寶齋現在的處境確實得罪不起這樣的大家族。
沈秋平時性格溫和,不喜歡跟人爭強斗勝,但在感情這方面卻沒打算認慫,他上來來到褚志飛的跟前,仔細撇了一眼桌上的封疆寶刀,不禁仰頭大笑了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褚志飛!你不是真以為這把刀是什么封疆寶刀?曠世神刀吧?來到我們江城這座古玩之城你就不怕亂說話閃了舌頭?”
炮爺聽到這茬,眼眸頓時就來了光:“臥槽!兄弟?有好戲啊!這玩意不會假的吧?這小子不會弄個假刀來江城騙人的吧!是假的就當眾戳穿他!讓他給我裝比打他的臉!”
“瞎了那你們的狗眼!”
褚志飛怒火中燒,越看沈秋越是不爽,尤其還當著他面牽謝靜文的手,居然那么的自然,那么和諧,在這么一個特殊的場合中,他反而成了最多余的那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用封疆寶刀砍死沈秋。
“沈秋!你別在這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這把寶刀可是有機會問鼎賞寶大會的存在!你算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對它說三道四的!你們江城有一個算一個,有幾件藏品的光芒能超過我家這把封疆寶刀的!”
說者無意聽著有意,褚志飛這番話無形之間開罪了整個江城的人,就是在餐廳中吃飯的食客,也有七八個是古玩從業者,聽到褚志飛諷刺江城古玩,當即就幫腔道:“褚志飛!你家再牛比得上江城的章滿國?比的過香島的李佳龍?比的上臨安的馬蓮花?他們都對沈秋敬重有加,見到沈秋都畢恭畢敬的喊一聲沈師傅!你們褚家跟他們相比毛都不是!”
“是啊!褚志飛你瞧不起誰呢!你家業就是賣豬飼料稍微強了點,在古玩這方面你們還嫩了點呢!你倒是回濱海市找找去,有一個算一個!能找一個跟沈秋實力抗衡的師父就算我輸!”
沈秋轉身回來朝幾個幫腔的食客欠身道謝:“感謝各位的支持,沈秋自認才疏學淺,還沒到大師的地步,不過咱們有一說一,就說這把封疆寶刀!”
沈秋回過身來對峙褚志飛:“褚志飛!先不說你這把寶刀的真實來歷,真假是否,你知道所謂寶刀的標準碼?精鋼刀身、刀鋒犀利、吹毛斷發、寒氣震骨……”
沈秋從胸口中掏出來一件物件:“這是我隨身攜帶喝水的杯子,褚志飛?用你所謂的封疆寶刀試試這只玉杯,你這把刀要是能劈碎我的杯子,我就承認你的封疆寶刀,馬上給你鞠躬道歉,卷鋪蓋自己滾蛋!”
“可你的寶刀要是連這只玉杯解決不了,就說明你這把刀就是濫竽充數的玩意,別說寶刀了,還不如鐵匠鋪里打出來的鐵器!來吧!是驢子是馬拉出來溜一圈!”
“臥槽兄弟!你這是在作死啊!”炮爺趕緊拉住了沈秋的衣角:“沈秋你是不是腦子糊涂了啊!你竟然用玉杯來測試?別說他的寶刀了,我手上的攪屎棍也能搞碎啊!”
炮爺不知道玉杯的來歷,謝靜文確是一清二楚:“沈秋你真的瘋了啊!這可是老太太送你的九龍玉杯啊!趕緊收回去!你別一時逞能啊!我和褚志飛沒什么的,你沒必要出這口惡氣!”
“好啊沈秋!這可是你說的!”
褚志飛來勁了,卷起袖子呵斥道:“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封疆寶刀的厲害!誰耍賴誰特么就是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