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軒寶齋的資產也才幾千萬!就是我家的古玩店也不比你差!憑什么你能拿牌匾我們不能?”嘉賓席中的錢老板也是跟著起哄。
顧海生不顧這些質疑的聲音:“牌匾是根據賞寶大賽的名次來的,說一千道一萬,你們的藏品上不了臺面,就沒資格拿這副牌匾,沈師傅和軒寶齋憑的是本事拿得牌匾,你們這些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看沈秋拿到牌匾就眼紅了?”
沈金不以為然反而叫囂道:“沈秋你敢不敢賭一把!你賭贏了我就承認軒寶齋是江城的名店!輸了你就乖乖的退下來,把這塊牌匾留給名至實歸的古玩老店!”
沈秋無懼他的挑戰,來到沈金的跟前。
他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了沈金一眼,從小到大沈金都在欺負打壓他,小時候每次自己受到委屈回去跟父母傾訴,父母總是勸他要大度,說到底都是沈家的兄弟,兄弟之間相互尊重、理解和寬容。
到了沈秋二十歲,這個人還在欺負打壓他,并且變本加厲,甚至于他敗光三千萬的家常也有沈金的一份功勞。
忍!
沈秋足足忍了二十三年,如今看著眼前這個人的嘴臉,他已然無法忍受,我把你當兄弟,可你從來都想要我的命!
“怎么賭?”沈秋淡然開口,從現在開始他沈秋就沒有這個兄弟了。
“一個星期!一個星期的時間!你軒寶齋跟沈氏古玩店比營業額,比流水賬銷售額!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內,兩家店鋪的所有營業額全部公開透明,接受社會上所有人的監督,一個星期誰的流水金額高,那誰就是名副其實的古玩精品店,誰才有資格拿到這塊牌匾!”
沈金這話一出,現場頓時噓聲一片,明眼人都看出了沈金的丑陋嘴臉:“這個沈金這特么的是個人渣呀!自己的藏品拿不到名次、得不到牌匾,就從沈秋的身上下手!軒寶齋的規模怎么能夠跟沈氏古玩店相提并論,沈金分明就是搶劫啊!”
“這要是在以前軒寶齋還是有資格跟沈氏古玩店掰一掰手腕的,可前段日子不是被羊城的方天成騙走了一大筆錢么!現在店里面都被搬空了,哪還有實力跟沈氏古玩店斗啊!我看沈秋他不是傻子,絕不會答應這個要求的!”
“不答應你試試看!不答應就是承認自己實力不夠,就是承認自己是個孬種,看清楚沒有!沈忠月父子倆今天就是有備而來。特地找了些水軍烘托氣氛,沈秋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這招真特么的狠!”
雪梨看到這一幕,氣得從座位上站起來:“馮叔,這不是在欺負人嗎?賞寶大賽輸了名次,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搶牌匾!這沈金真特么的不要臉!”
“哎……”馮叔長嘆了一口氣:“如果是鑒寶比試,沈秋絕對是沒問題,可要是比銷售額,他們完全就不是一個體量的啊!這下可難辦了啊!”
“怎么樣?沈秋?你敢不敢賭啊!賭還是不賭你給句痛快話!”
以錢老板為首的一群人在下面起哄:“賭咱們就以最終結果說話,不賭你就認慫!那就請你把牌匾給金總,沈氏古玩店才是名副其實的精品店!軒寶齋不配!你沈秋不配!”
“沈師傅!”朱院長和顧海生朝著沈秋搖頭說道:“今天是賞寶大會的頒獎儀式,我們完全可以不理會他們的無理要求,只要我們兩個老頭子在,誰也拿不走這塊牌匾!他就是沈秋的!我們支持你!”
沈秋朝兩位師傅點頭:“沈秋多謝兩位老師的提醒,但是這個局我必須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