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金城喊了一聲,渾身頓時感到燥熱無比,無數的毛孔不斷往外排泄熱氣,他體內的靈氣明明屬于寒性,可此時冒出來的竟然是熱氣,那只能說明一點,沈秋體內的靈氣明顯要高過于他。
“對對對!是是是!是的!劉墉確是第八位進士!乾隆年間的瓷器卻是都有落款月份的習慣,沈秋你的說法更為準確……”
“再來說說你剛才提到的《祭紅》,不好意思!祭紅的說法在乾隆時期壓根就沒有,而是在嘉慶皇帝的手上,將亮紅分為的兩種,其中一種才被稱之為祭紅,是因為祭紅當中著重添加了類似于朱砂的顏料,所以才取名叫做祭紅,乾隆十八年到嘉慶年間相差五十年!你是怎么混為一談的!”
“所以!不是我的店員搞錯了,是你老人家記錯了!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沈秋沈秋!別別別!給個面子!”
江金城的臉上汗如雨下,臉色蒼白如紙,這一系列的反應已經清楚的說明一點,就在剛才他確實施展過靈氣來迷惑左小青的心智,以此來給軒寶齋抹黑。
江金城的體內仿佛多出了一團洶洶燃燒的烈火,烈火侵吞著他的靜脈,反吞著他的靈氣,照著這種趨勢下去,他體內的靈氣很快就會被吞噬的干干凈凈,不僅靈氣蕩然無存,弄不好他這幅老骨頭也會被弄得當場散架。
“現在你告訴大家,你江金城有沒有施展靈氣去欺負小青?”
“我……”江金城急的牙齒上下打顫,他清楚的意識到今天要栽跟頭了,當著沈秋的面承認施展靈氣,那他的晉級之路基本上就到此為止了,他江金城所有的聲譽即將毀于一旦了。
可若是不說,他就得被沈秋高高懸起,吞噬掉體內靈氣不說,還可能弄得個半身不遂,簡直是生不如死。
“我特么讓你說!說!”
沈秋的雙眸之中綻放出一道犀利的殺氣,怒吼的聲音震耳欲聾。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我確實施展了靈氣!是我為老不尊欺負小姑娘,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沈師傅饒命,看在老夫一把年紀的份上,給老夫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下次不敢了!保證再也不敢了!”
沈秋單臂仍然架住江金城沒有松手,面朝眾人朗聲說道。
“沈秋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你,對你也是相敬如賓,不敢有半點的怠慢,可你們倒好!仗著自己燕京城的老資歷,欺負到我沈秋的頭上來!欺負到我的店員身上來!這個沈秋決不能忍!來吧!都來吧!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老子殺一雙!”
“好好好!干得好!沈秋干的漂亮!”
圍觀的人群中爆發出陣陣的較好聲:“這只老猴子早就該教訓他了!上次他也在我的店鬧事!”
“這種人不陪進國師榜,就應該讓他退出來,無德無品的人,上了國師榜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沈秋我們支持你!你做了我們不敢干的事兒!支持你!”
沈秋的出場徹底燃爆了全場,盡管只是一個壓制的動作,但卻勝過了千言萬語,點燃了常人心中那壓抑許久的憤怒火焰。
這一刻,沈秋的名字牢牢烙印在每個人的心上。某年某月的一天,一個名叫沈秋的小子,以一己之力干掉了國師榜的敗類!
牛逼牛逼!真心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