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三爺你這畫的是啥呀!”
炮爺把它的那張紙平攤了開來,就看到三爺白紙上分別畫了很多個圓圈,約莫十多個圓圈串在一起,乍一看就像是小孩子胡亂花出來的東西。
“這不是三個糖葫蘆嗎!你連冰糖葫蘆都不知道嗎?我看你也是個傻蛋!”
“我的三爺啊!我還以為你真有什么大能耐的,搞了半天整了幾個糖葫蘆!這還救個毛線球呀!行了兄弟,你也別犟了趕緊跟我去一趟遠山寺,今天你不去也得去,哥哥我必須確保你的安全!”
“等等!炮爺!等一等!”
沈秋突然大喊一聲,他的雙眼緊盯著白紙上的幾個圓圈:“小青、炮爺你們沒覺得這幾串糖葫蘆不一般嗎!”
“這不怪你們,因為你們沒去過恭王府,也就是和珅府,恭王府是以后花園的太湖為中心!而我手上的六玄圖同樣也是以太湖為背景,我記得很清楚,在太湖的正面,左邊的長廊有一排六盞的燈籠,頭頂前后方向拉著一排六盞燈籠,以及太湖的正對面同時也排列著六盞燈籠!三排燈籠的排列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區域!恰好就跟三爺畫出來的三只糖葫蘆不謀而合!”
炮爺低頭掃了一眼:“得了吧兄弟!你就別自我安慰了,你自己都說了是六盞燈籠。你看看炮爺畫的糖葫蘆!哪一串上面不都是五只糖葫蘆嗎?你就別對號入座了!”
“你們再仔細看!”沈秋分別指著紙上的三根糖葫蘆:“三爺雖然只畫了三串,但每一串中間都缺一只糖葫蘆,所以我覺得這就是三爺給我指出來的一個位置,三排燈籠對應三串糖葫蘆,當中缺少的那一個,恰好就對應了三個坐標點,我敢肯定那個點就是我們打開和珅寶箱的關鍵點!”
……
燕京城的郊外別墅群中。
秦家四兄弟坐在一起商量明天的賞寶大會,目前有兩個備選的藏品,其中一件元青花的大肚瓶。
按理說元青花的瓶子放在任何時候都是最耀眼的存在,可無奈這件瓶子的瓶口上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豁口,盡管不影響大體的形象,但在賞寶大會這種級別的大會上就另當別論。
另一件則是明代一位小有名氣的畫家,徐渭的一副《雜花院》,畫作的品相和成色都屬于上乘,只是畫卷的表面上露出微微的泛黃痕跡。
徐虎堅持使用徐渭的《雜花院》參加賞寶大會:“幾位哥哥,徐渭在明朝時期也是一位著名的畫家,他的畫講究雜而不亂,亂而有形、雖然說他的名氣遠不及唐伯虎、文征明這些人,但也有這自己非常獨特的一面,論花草樹木,他的水準不亞于唐伯虎!”
“四弟還是算了吧,青花元素這幾年在國內炒的火熱!”秦家老大一口拒絕了秦虎的提議:“尤其今年的價格更是攀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你的那副徐渭的話頂多就是在三千萬的樣子,混進去也就能弄個銀漿,如果帶上我們這件元秦虎的大肚瓶,說不定價格可以意外飆升到一個高度,那就是意外的收獲,搞不好還能拿到更高的名次!”
其他幾個人也跟著附和道:“要是能拿到金獎的話,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了!老祖宗如果知道我們秦家拿到了金獎的話,那一定會很開心的!”
“老四,你要有能耐,就拿出一件實質性的寶貝,貌似你選的那些東西,都是我們自己店里面收來的!你生的兒子不行,現在連你自己也跟著墮落了……”
秦虎一向沒有什么話語權,只能任由幾個哥哥嘲諷貶低,就在這時秦家的門被人推開,幾個穿著西裝的不速之客突然出現在秦家的大廳中。
打頭的是一位斯斯文文的中年人,他招呼幾個人抬進來一只大箱子,突然的舉動讓秦家的幾兄弟頓覺莫名其妙:“你們是什么人?誰讓你們進來的?搞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