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繼海面色一黑,壓低聲音問道,鼠相的面容上分明呈現出一抹猙獰。
“馬老板還有什么其他吩咐嗎?”
“沈秋,我勸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在燕京,你還算不上什么人物,別以為自己會幾招鑒寶的本事,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比你的厲害的大有人在!哼!”
炮爺一聽這話就火大了。
“怎么著馬繼海?你是來找事的吧?”
炮爺亮出手中的出恭棍,指著馬繼海的黑臉罵道:“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根棍子能讓你拉不出屎來!草!”
“呵呵!”
馬繼海絲毫不以為懼,他伸手擺開炮爺的棍子:“今天沈秋要是給面子,我就不跟你計較,倘若今天一拍兩散了,再過幾天我能讓你喊我爺爺!”
“去你大爺的!我喊你馬匹!”
炮爺爆了,揮動手中的棍子就要教訓馬繼海,卻不想馬繼海的速度比他更快,整個人竄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奪回了炮爺手中的出恭棍。
說時遲那時快,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快。
就只見沈秋身形一閃,一把推開炮爺,半空中接住了那根凌空落下的出恭棍。
上手的一瞬間,沈秋便感受到了來自對方身上凜冽的靈氣,這馬繼海果然不是一般人,這身上的靈氣至少是五品品階的,并且靈氣當中的寒氣冰冷刺骨,瞬間就讓出恭棍寒如冰體。
二人的體內的靈氣,交錯在出恭棍上,一陰一陽、一寒一熱。
砰!
不到三秒鐘的功夫,這二人交鋒便已見分曉,馬繼海身體一個踉蹌,一屁股摔倒在青磚上,他臉色鐵青,雙手止不住的顫抖,饒是他來之前就有過準備,還是沒想到沈秋體內的靈氣修為要比他高出這么多。
好歹他也是一名五品品階宗師,打敗他就只用了三秒鐘,太可怕了!這個沈秋太恐怖了!
沈秋把出恭棍交換給炮爺:“馬老板請回吧,炮爺先動手,這事兒也有錯,但軒寶齋的人有錯,那也是我來提醒,用不著馬老板多此一舉!下次記住,切記不要做狗拿耗子的事兒,否則弄不好狗命都不保!”
“沈秋算你狠!算你狠!給臉不要臉是吧!你給我等著!這次你特么攤上大事了!”
馬繼海狼狽不堪的站起來就要走人,小青在背后提醒道:“馬老板,別忘了帶上你們的東西!”
馬繼海冷哼一聲,舉起那件元朝的玉枕,哐啷一聲摔碎在地上,玉枕的碎片四分五裂,價值一百多萬的寶貝瞬間化為了烏有。
沈秋頓時一怔,元朝玉枕就這么化為了烏有?
沈秋倒不是心疼這一百多萬,而是心疼這玉枕,這件寶貝雖說是一件墓室中挖出來的,可它也好歹在這個世間存在了將近數百年的時間,就這么被馬繼海給毀了,這特么還是人干的事兒嗎!
“沈秋!這叫什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們不是差錢的主兒,把我們惹急了!你們會后悔的!”
馬繼海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屋子里的一地白玉碎片。
炮爺指著馬繼海離去的背影罵道:“草!拽什么拽!兄弟別怕!回頭我找人查查這小子的身份背景!看我弄不死他!”
“別查了。”沈秋目視著遠方說道:“干盜墓的!又是在燕京混的,行事還是這么囂張跋扈、這幾天只有一個人能夠得上條件,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夏掌柜的兒子,夏超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