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還是強忍住走上展臺,他首先小心翼翼的拿起臺面上的一只吊墜,正是其中一塊玉兔的耳墜。
這種形式的耳墜跟現代少數民族的銀器配飾也有些相似,扇形的區域是一顆一顆的金制器珠子串聯起來,扇形的正中央才吊著一只活靈活現的小玉兔。
“諸位,正如你們所見,光從它的外表來看,是看不出有木質成分的,我一開始也是這樣認為的,其實它的木質成分就隱藏在細微入甚的地方,比如金珠子之間的串聯!大家本能的都會認為,串珠子的線是普通的纖維線?或者是金絲線、銀絲線、銅絲線?錯!事實上述的任何一種線都無法保持五百年的時間,最多一兩百年就會高度腐化!自然氧化!唯獨一種線,可以長久保持!就是用藤條條絲所編制出來的線!”
沈秋這么解釋大家還是云里霧里,聽不明白,當攝像機拉進給足細節特顯的時候,人們這才看到,串聯在其中的線條是由許多頭發絲細的藤條編制而成的,串聯繩子的形狀呈麻花狀。
藤條即是藤木,自然也是木質的一種,沈秋當即就反將了和田一軍,驚的他如同噎著了一般。
這已經無關于鑒寶技術的問題了,而是選手的閱歷差別,和田也算是一個老燕京鑒寶人了,過手的寶貝也有千兒八百的了,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從來都沒見過這種頭發絲藤條編制的工藝,并且還是在五百年前的明朝嘉靖年代。
古人是怎么做到用頭發絲大小的藤條來編制串聯繩子?并且還是手工編制的,要知道現如今科技如此發達的年代,手工也是沒辦法達成這樣的效果。
這貌不驚人的串繩,著實是給和田上了一課啊!別說是他了,就是松村親自上陣,也未必能夠看出它的廬山真面目來.
日島人根部就弄不出來這個玩意啊!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這個算你過關!再來!”和田繼續叉著腰,指著面前的扇形耳墜氣呼呼說道:“前面毛老板特提示到了,寶王的價值在五千萬以上!你再看你的這件玉墜?你覺得它有五千萬的價值嗎?真以為我們日島人沒見過奇異之寶嗎?”
“首先它并非朝廷工匠的手筆,也并非民間雕刻大師的作品,再來看他的做工也實屬一般,唯一值得稱贊的就是它的用料稍顯的貴氣了些,珠子是金子做的,底下的吊著的兔子和葉子是用和田玉雕刻而成的,再給它多加一條!就是藤條的編制工藝,所有的這些加起來最多就是一千萬的價值!并且已經是天花板的價格!”
沈秋?你憑什么判斷它是價值五千萬的國寶?如果這樣的東西都能歸納的話,那你們國家的國寶也太廉價了吧!”
沈秋毫不客氣的打斷到:“是不是國寶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如果你連藤條編制工藝都不了解的話,那只能說明一點,你代表的日島鑒寶水平還有待提高、有待學習!”
沈秋轉過身來面朝大眾:“沒錯!如果只是單純看它的外表,確實看不出它的金貴之處,那是因為大家的第一直覺是把它當做是一件金銀首飾,女人的配飾看的!如果我們換一個角度、換一個思路呢?”
臺下的觀眾們一時間沒聽懂沈秋的意思:“啥意思?換個角度?換個角度它不還是一件首飾嗎?難道還能變出什么花兒來?換個角度就能從一千萬飆升到五千萬的價值?著實是看不懂沈秋的操作了?”
“雖然聽不懂沈秋的提示,不過我有種預感,這是沈秋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配方,咱們的國師榜大師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