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皮褪去,就露出了光滑噌亮的手柄,整塊手柄區域呈扁平的狀態,仔細看就能看到手柄處有相應的文字落款,光緒六年秋,紫玉居士上,贈賢弟光墉。
“你沒找到落款,不等于我找不到!胡雪巖將這把小刀打出來目的是防身,為了低調形式,干脆就用一塊獸皮將其包裹起來,紫玉居士就是當年幫他錘煉小刀的一位道長,而光墉則是胡雪巖的字號,僅此落款便足以證明它就是胡雪巖的隨身物件!”
啊……
和田的嘴巴微微張開,他自認為對燕京的古董古玩頗為了解,可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將落款雕刻在刀柄身上,并且還是采取這般低調的形式,著實是刷新了他的認知和三觀。
沈秋繼續說道:“你可能還覺得這個證據還不夠,再給你看一樣證據!”
沈秋從左小青手上接過來手機,手機屏幕上清楚調閱出光緒年間的一張老舊報紙,報紙的內側報道了一則《反八國賊》組織的成立,具體報道了社會人士對這個組織的支持,哪些人捐贈了那些物品,在報紙上都清楚的記載到了!”
“比如這位叫鄭望山的老板捐贈了一百兩的白銀,比如這位叫劉三河的人捐了五十兩白銀!”
沈秋的手指頭指在報紙左下角的最后一排,在這一段清楚的記載了一個人的名字,胡光墉,捐贈白影五兩,以及隨身彎鉤刀一把。
“這……這個證據……居然真的……”
和田驚訝的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沈秋居然還能找到當年光緒的老報紙,很難想象老報紙上真的刊登了這則消息,按照時間推算下來,這個時間點恰好就是胡雪巖破綻落魄的時機。
落魄后的胡雪巖也生活的特別的拮據,只捐贈了五兩銀子,和這把無名小刀,很顯然他內心世界是記恨八國聯軍的,寄希望那把無名小刀能夠殺惡賊,將那群強盜全部驅趕出去。
沈秋提供出了一套完整的證據鏈,將他內心所有的不服、不甘、憤怒、委屈、全部都嚴嚴實實的堵在了嘴邊。
“最后再來說說這把刀的估價,按照這把刀的特殊屬性,價格反倒沒那么夸張,我給它的估價就是三十萬!和田!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好!算你厲害!不過我不服!”和田吞咽了一聲說道:“我今天輸給你沈秋,只是因為文化的詫異,我們鑒定是一件你們老燕京的寶貝,輸給你那是理所當然!可沈秋你別忘了!到了日島!你所鑒定的可是全世界范圍內的寶貝,如果那時候你能贏我,才能心服口服!你沈秋只是占了歷史文化的優勢!等到了日島!你的這些優勢統統將消失無蹤!到那時候我再來戰你!”
沈秋對和田的這番話選擇無視,反倒是圍觀的熱心群眾一個個激動了起來:“和田!我去你大爺的!怎么會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家伙,明明輸給了沈秋,還嘴硬不承認!別特么在這丟人現眼了!你是我見過日島人當中最無恥的家伙!勞煩您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
“還到日島?還就告訴你了!沈秋能在燕京虐你,到了日島一樣虐你!不信咱們走著瞧!坐等沈秋在日島把你們虐渣都不剩!草你大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