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參訓的菜鳥們看著江凡被陳善明扛著的江凡火急火燎的上車,然后快速的趕往醫務室。
正在弄著東西的軍醫看到江凡又被送過來了,也是嚇了一跳。
“怎么回事?他下午不是剛暈過一次嗎?怎么又送過來了?”
軍醫叫道。
說著,也在快速給江凡做檢查。
陳善明道:“誰知道這小子才做幾個俯臥撐就暈倒了啊?”
這時,范天雷和高中隊也是趕過來了。
“那小子怎么樣了?”范天雷問道。
“醫生正在將檢查。”
陳善明道。
“你怎么不看著點呢?明知道他的體質不行。”范天雷沖陳善明喝道。
陳善明一臉委屈,“五號,我也很冤枉啊!這家伙說要下去做俯臥撐,我也讓他下去了。我還下令,他只做一百個。其他人那都是一千個起步的。哪知道,他做了還不到三十個,直接倒在了泥潭里了。就是一個普通人,即便做不了三十個,也不至于暈過去吧!”
范天雷微微一愕,頓時也說不出話來了。
高中隊在一邊皺眉道:“參謀長,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如果再讓他繼續訓練,指不定下次就不是暈死那么簡單了。咱們不能再讓他訓練了。就是要訓練,也得確定他的身體完全康復再練啊。”
“這小子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范天雷也是一臉的惆悵道:“他要是能聽我的話,那還見了鬼了!再說了,他的軍籍番號雖然是在我們狼牙的,但他是龍隱的人,如果他執意要練,我們也沒權利管他啊!”
“這小子怎么就這么犟呢!”
陳善明低聲罵道。
高中隊微微嘆息,“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換做是你我,一下子變成一個半殘廢的人,也斷然不會甘心就這樣過下去,總要再拼一次,讓自己再強大起來。”
這時,醫生走了出來。
“怎么樣了林軍醫?”范天雷問道。
“還是老問題。”軍醫說道:“運動太過激烈,刺激到腦部神經,然后肺部供血不足,短暫缺氧,出現習慣性的暫時性昏厥,沒什么大礙。”
“那就好。”
三人都是大大松了一口氣。
“那林軍醫,他這種體質,還合適訓練嗎?如果繼續訓練,還會有危險嗎?”
范天雷問道。
軍醫說道:“訓練肯定是有危險的,特別是對他這類人。當然了,如果只是像這兩次這樣,只是因為供養供血腦部神經反應刺激導致昏迷的,倒是不會有什么大問題,讓他休息一下,醒過來,也就沒事了。可如果長期這樣,也不行!身體斷然是吃不消的。所以,我建議,最好是不要訓練了。如果非要訓練的話,還是需要我們這邊醫務室派一個專門的軍醫在訓練場上陪同。這樣,下次他暈倒的時候,也不需要再這樣送過來。”
高中隊和陳善明都是朝著范天雷看過去,問他的意見。
范天雷叫道:“都看著我干嘛?這小子醒來,肯定還是要嚷著去訓練的,我還能管得住他。就從醫務室這邊派一個軍醫過去在訓練場吧。林軍醫,這樣安排一個人過去,你這邊忙得過來嗎?”
“這個倒是沒什么。現在選拔訓練,也是你們這邊和火鳳凰那邊在選拔。傷員也都是你們這邊的人。我們這邊也在考慮,在你們的訓練場弄個以臨時醫務室,這樣也方便一點。既然這樣,那今晚我們就落實,直接在你們的選拔訓練場弄個帳篷吧。”
軍醫說道。
“好!那就這么定了!”
范天雷點了點頭。
“嘿,大家都在啊。吃飯了嗎?”
這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從病床上傳你出來。
幾人看過去,發現江凡已經坐起來。
雖然臉龐看起來還是泛白,但精神狀態十分不錯,正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幾人都是懵逼的看著他。
特么還吃飯了嗎?
你這動不動就暈過去,我們嚇都嚇飽了好吧?
特么你醒來自己倒是像個沒事認一樣還問我們吃了沒有?
真他媽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啊!
陳善明看向范天雷,“參謀長,這個執行教官,你換人吧,我不想當了。”
陳善明十分委屈,就差要哭出來了。
特么這算什么事啊。
當年訓練紅細胞的時候,就被江凡給坑得無地自容,想要虐一下他都不行。
現在,這家伙又回來了,也被江凡坑得膽戰心驚,再想要虐他一下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