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在此期間,林勇和秦海也在一旁補充。
只是這兩個人的話就很有歧義了,他們對事情的補充,往往帶著自己的想法,偏向性也很強。
梁永謙皺著眉頭,聽著三個人七嘴八舌地講述,也慢慢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他更加傾向的還是陸妍的版本,自己的干兒子是個什么德性,他比誰都要清楚。
只是讓梁永謙感到驚訝的是,王剛家的那個崽子,竟然能想出以勢壓人的法子,而且那張嘴還挺厲害的,成功煽動起了這么多食客們的情緒。
要不是最后嚴雪用了播放監控錄像的法子,恐怕還真被他們得逞了。
等聽完三人的講述,梁永謙的臉色已經黑成碳了。
“梁叔,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林勇擦了擦鼻子下的血,特別悲慘地乞求起來。
“梁叔叔,您要是不幫我們的話,我們這頓毒打可就真的白挨了。”
秦海扶了摸斷了一條腿,連鏡片都整個碎了的眼鏡,說道:“這幫人全都動手了,一個都不能放走。”
一邊說著,他還看了周圍的那些食客們一眼。
“好了,好了,你們先不要說話,休息一下。”梁永謙對兩人擺擺手,然后一臉陰沉的地朝著嚴雪他們走了過去。
“嚴副隊長,出了這么大的事,你準備怎么辦?”梁永謙沉聲問道。
“按程序辦!”嚴雪也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一會我就會給局里打電話,請示一下胡局!如果胡局同意的話,我打算就地辦公。”
“就地辦公?”梁永謙看了站在嚴雪身邊的劉子夏還有胡軒一眼,說道:“他們也留下來?”
“梁局,這是兩起案件!”
嚴雪搖搖頭,說道:“我會留下一部分人,處理這邊的打架事件,至于他們幾位,我打算直接帶回局里,錄筆錄。”
“只是帶他們回局里?”梁永謙說道:“這恐怕不符合制度。那他們呢?總不能留在這邊吧?”
一邊說著,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姜小雷等人。
“梁局,我覺得這件事您應該回避。”嚴雪說道:“您是姜小雷的干爹,他作為犯罪嫌疑人,應該……”
“犯罪嫌疑人?嚴副隊長,你沒病吧?”
嚴雪話都還沒說完呢,梁永謙就打斷了他,他像是一頭發怒的公牛,叫嚷道:“小雷他們怎么就成犯罪嫌疑人了?他們可是受害者!”
“梁局,您知不知道有一種罪叫做‘教唆罪’?”
這次接過話茬兒的是胡軒,他現在怎么看姓梁的怎么不順眼。
“你是跟在胡局身邊的那個實習生?”梁永謙看了胡軒一眼,說道:“用不著你教我,我破案的時候,你還在撒尿和泥玩呢!”
“教唆罪,是指以勸說、利誘、授意、慫恿、收買、威脅等方法,將自己的犯罪意圖灌輸給本來沒有犯罪意圖的人,致使其按教唆人的犯罪意圖實施犯罪,教唆人,即構成教唆犯罪。”
嚴雪自顧自地背誦了一遍‘教唆罪’的定義,說道:“目前,王凱利已經構成了教唆罪,另外幾個人是同案犯!而且,我這里還接到了另外一個案子。”
“什么案子?”梁永謙語氣不善地說道。
“那個……不好意思。”劉子夏伸了伸手,說道:“我告江小雷和王凱利,誹謗還有侮辱。”
剛剛,姜小雷和王凱利,那是各種侮辱他們倆人,到后來煽動食客們情緒的時候,更是把劉子夏他們徹底打到了公眾的對立面,他們幾個才是受害者。
現在,劉子夏把這倆貨給告了,也算是報仇了!